程彦脚步一顿，继而加快脚步并没有回答她的问题。

姜淼贴着他的后背，仿佛能够感受到他心脏的微微跳动。

他不接话，姜淼愣是不知接下来该说什么，但还是像机器人一样把剩余的话说完。

“我有个朋友。”

“我朋友转到新的学校一时间跟不上课程，然后请她同桌帮忙辅导一下功课，没想到一个学期后她考了年级前十。”

“程彦，你说厉不厉害？”

就在她以为程彦仍要沉默时，他清冷的声音很轻的响起，“嗯，是。”

姜淼觉得他的嗓音怪好听的，靠得那么近，竟给她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她的双手稍稍收紧一些，继续道：“那个帮她复习的功课的同桌，你知道他那个考试得了多少名吗？”

“多少？”

程彦语气很平静地附和。

姜淼稍稍提声道：“第一名！”

“他平时考试再厉害也没得过第一吧，你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考到第一名吗？！”

“为什么？”

语气没一点波澜。

姜淼稍稍凑上些，“就帮人复习的时候自己也巩固了知识点呀，这就是双赢了！”

程彦没再附和她的话，因为他察觉到有热气扫过耳畔，心蓦然泛起了痒意。

姜淼试探性地问，“我说程彦，你要不要也帮我复习一下功课？”

程彦再开口时声音漠然了不少，“抱歉，我没空帮你。”

他其余的时间只能去做兼职赚钱，奶奶的药不能停...

尴尬在心底蔓延，姜淼深呼吸一口气，有些羞恼地动了一下，双手下意识搂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