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彦的头埋在她的肩头，鼻梁蹭到了她的耳朵。

在这一瞬，姜淼仿佛整个人都被男生干净的气息包裹着。

她从未与男生这般亲近过，可又有一种莫名的熟悉感。

被程彦挨着的脸慢慢开始滚烫。

触电一般，连腿都并紧了。

程彦先扯过床头柜的湿纸巾擦拭手指，再回过头来，看着她手往下，边道：

“乖一点，研究表明，这样累着了更快睡着，也更好的释放压力。”

姜淼脸一红：他还怪为她着想呢...

如此近的距离，她发现程彦的呼吸声与她不枉多让。

程彦能一心二用，在身后观察她的侧脸，直到看到眼角有泪水滑落，这才稍稍放缓。

“程彦...”

姜淼叫出来的声音比任何时候都要陌生。

程彦听在耳里，像撒娇，又似哭泣。

他另一只手抬起，拇指轻轻擦拭她眼角的泪，哑着声音在她耳畔叫了声，“淼淼，还好吗？”

姜淼感觉视线越来越模糊，脑子里突然冒出一些奇怪的画面，画面里的人穿着古代的衣服，女子是她，另一个男子的面容她始终看不清。

但可以清楚的知道，他们所做的事情异常的亲密，宛如夫妻。

也像她与现在的程彦...

她的脸烫得要烧掉了。

“程彦...你回去！”

话音方落，耳垂就被身后的男生惩罚性地咬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