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彦醒过来时，脑袋沉沉的，他发现自己身处姜家客房。

清醒之后，意识到高考已经结束了，他被姜淼扶着走出谢师宴，然后...然后的事情他就记不得了。

他起身洗了个澡，然后下楼与姜淼一起吃早餐。

发现她的目光时不时扫过来。

程彦心里咯噔一下，试探地问，“我昨晚喝醉了？”

姜淼咬了一口三明治，点头，“嗯。”

“没做其他的事情吧？”

姜淼问，“你指什么其他事情？”

“例如，糗事？”

程彦吃着早餐，余光却没错过姜淼眼里促狭的笑。

“没有，你喝醉就睡着了，特别的乖。”

程彦耳根一热，闭嘴了。

吃了早餐，姜淼对程彦道：“一会上楼帮忙收拾一下课桌的书？”

太多了，她得整理封存起来。

“嗯。”

程彦点头。

两人上楼收拾，等收拾完毕都接近中午了。

姜淼靠在课桌前休息，侧身看向程彦，对上了他深邃的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