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的日子没过几天，沈昭很明显发现他和楚清眠的关系软化不少，至少不会因为他故意在床上吃东西就把他赶出房间了。

因为楚清眠直接把他的零食扔出了房间。

“我吃两口怎么了？又不是没人收拾！”

他挥舞着拳头，大声为自己抗议。

“什么！

哪里需要收拾？”

管家突然冒出。

哪里有任务，哪里就有他。

“乔叔，你别惯着沈昭，他就是故意的！”

楚清眠咬牙切齿。

全楚家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她曾经是个洁癖，虽然现在不好说，但应该还勉强算是。

她受不了沈昭这个邋里邋遢的脏东西。

“大不了洗洗就行了，你急个什么？”

沈昭撇撇嘴，“我看你应该像我学学，不论何时永远保持着平静如水的心情……”

他双手合十，念道，“Peaceandlove”

这一刻，圣光普照，他就是活生生的释迦牟尼与耶稣的结合体——尼耶（你爷）

楚清眠和管家同时嘴角抽抽。

“你有本事去教堂和寺庙说这种话去。”

“那不行，我怕他们打我。”

“Peaceandlove，出家人从不打打杀杀，他们会诅咒你下十八层地狱的。”

“那我不怕了，因为我比恶魔还没道德。”

提到恶魔，沈昭突然来了兴趣，凑到楚清眠身边。

“你知不知道小魅魔？”

“……你笑得好猥琐，我有点害怕了。”

“你在想什么呢，你难道觉得我会把你当成魅魔吗？你可没有那么大的魅力！”

沈昭啧啧摇头，指着自己继续说道，“你不觉得我像魅魔吗？”

他超有魅力的好不好？

楚清眠：“……”

她的表情复杂极了，是任何苦思冥想都无法想象出来的复杂，眉头紧紧皱在一起。

“你是认真的？”

“我什么时候不认真了？”

“我希望你唯一的认真能用在为自己挑选精神病院的时候。”

楚清眠觉得自己没必要再和沈昭多说什么了，越理他，他越来劲。

就应该继续对他保持冷暴力态度的。

她回到了书房，喝了一口咖啡，神清气爽开始工作。

很好，世界很美好，很愉快。

决定了，应当爱、应当劳动！

就这样。

然后，沈昭摸进了书房，搬了一个椅子，坐在她的对面，用手撑着下巴，眼神直勾勾的。

她装作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