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老板这么问，白知知摸了摸唇，似乎那个清凉缱绻的吻还在，脸上有些发烫，虽然在至冬就亲过了，但是……这次，散宝好温柔……

兰巴德见小姑娘害羞，心上明了，有些失落“看来小姑娘有男朋友了，本来还想把我儿子介绍给你认识，要是合适也算顺理成章，既然你有男朋友了，我就不乱点鸳鸯了。”

是男朋友吗？但是散兵似乎还没有正式对她表白过诶，一直是她主动来着，白知知轻咳两声“算是吧……我很喜欢很喜欢他，不过目前还没有答应我，但我看得出来他也喜欢我。”

兰巴德一听，还是这小姑娘主动啊，看不出来嘛，这小姑娘人挺好要是遇到渣男被骗了就不好了，有些不放心嘱咐道“还是要多留意，别被人家的态度误导了，真要是喜欢早就挑明在一起了，万一碰上渣男，自己的青春可就惋惜掉了。”

白知知觉得有些不对劲，纠正有些护着散兵道“他是很好的人，而且他太害羞了，不过这种正式的事肯定要男方说才好，但还是多谢老板的好意了。”

末尾还有些调皮的笑了笑。

“行吧。”

兰巴德也不再过多干涉“那桌客人的要的菜端过去了吗？”

“诶……”

白知知当然还没有，毕竟原本刚打算去，就被老板喊住了，讪笑两声“马上马上。”

然后转身去忙碌了。

此时被人误当成渣男的散兵，在冰冷的试验场，手脚都被束缚，感觉鼻尖微痒，打了个喷嚏，是白知知在想他吗？呵……

博士在一边操作着仪器还在感叹，这次潘塔罗涅真是大方，拨了这么多经费，还有上好的实验器材，就是顺手，听到散兵的动静，一边的试管里装满了各种液体，隐隐还能冒出丝丝黑气。

一根导管插入背部，散兵咬牙，疼痛感席卷全身，导管内流淌着鲜艳似明似暗十分诡异的深紫色液体，在背部与导管链接处是一个金属铁圈装置，他被固定在那里，瓷白的手腕脚腕被束缚住，此刻都渗出血来。

精神似乎有些恍惚，神经似乎都在被拉扯，脑袋快要爆了，唯一让他感觉到的，似乎确实有力量涌入他的身体，嘴角扯出一丝疯狂的笑意。

这是力量的代价吗？散兵想着，似乎眼前出现那道身影，将他丢弃，经过八重神子的手又丢弃在了借景之馆。

“……这是泪吗？”

那道声音十分冷漠“太过脆弱了，并不适合管理稻妻，永恒的路上不需要一个残次品。”

散兵眼神发狠，咬牙，我会成神的，巴尔泽布，我会让你后悔将我抛弃。

博士原本皱着的眉，因为那股力量似乎在与散兵体内的雷神之力相斥，产生了冲突，但随后皱着的眉松开，没有出现排斥效果了，真是有趣，随后意味深长的看了散兵那里一眼。

但很可惜……这场名为「亵神」的实验，散兵只不过是很小的一个板块而已，他并不在乎此次成神成功与否，又或者说，这是注定失败，但即使失败能得到的数据也是非常可观的。

……

白知知在晚上的时候，无聊的打着哈欠，今天很冷清啊，然后这时推门进来两个人，是卡维和艾尔海森。

卡维看到白知知有些欣喜，关切道“你好些了吗？今天又来兼职，你那个哥哥怎么想的，要是我有这么可爱的妹妹，怎么舍得让妹妹自己外出兼职。”

没错，经过昨天，卡维听散兵说的监护人，自动认为是哥哥去了，虽然某种程度上两人并不像。

“已经没事了，谢谢。”

白知知笑了笑礼貌道谢。

卡维内心想出了，啊啊啊啊，好懂事的妹妹，他也想要，明明都这么艰难了，两个同样都还是小孩子就要相依为命，外出辛苦的打工挣钱勉强才能养活自己。

虽然他现在还背了一屁股债，但卡维还是拿出了一袋摩拉，虽然有些肉疼，是自己好不容易的一张单子结了尾款还了本月的债还剩下一些的。

“？我不需要的。”

白知知有些莫名似乎不知道卡维内心想了多离谱的事。

艾尔海森对上女孩求助的眼光，把卡维的钱袋拿起“你不会觉得她们是没有摩拉才兼职的吧。”

“……”

“大建筑师，说不准人家比你有钱多了。”

艾尔海森无奈道，这家伙，什么时候想想自己啊，又要强又帮助别人，他把钱给完了自己是打算喝西北风去吗？

最后总算卡维收回了摩拉袋，几人面对而坐，卡维和艾尔海森坐一起，白知知坐在一边。

“你没有配虚空终端吗？”

艾尔海森看向白知知耳边空空，问道“毕竟不论是须弥本地人还是来须弥玩的都会戴上虚空终端。”

“阿散他没有给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