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墨辰和安颜冷冷地看着笛贝，没有任何回应。

这个人，已经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对待一个疯子，最好的方式就是彻底无视。

两人淡淡转过视线，继续往前走。

笛贝的笑容凝滞片刻，眼底涌上阴翳和疯狂。

他都表现得这么明显了，他们居然没有丝毫恼怒气愤。

难道说，他们手里已经有了什么不利于自己的证据？

不，不可能！

如果他们手里有证据，绝不会这么眼睁睁看着他被无罪释放。

笛贝定了定神，收起这丝试探，大步上了来接他的专车。

车子开动的时候，笛贝回头看了一眼警局。

他知道，战墨辰和安颜一定不会善罢甘休。

大家几乎已经到了图穷匕见的地步，那以后就是不死不休的局面。

只能在记忆里找出一个年轻人谦恭的影子。

“嗯。”

战墨辰淡淡应了一声，没打算追究。

默默地站在白芍身后，偶尔露出一个温和的微笑。

笛贝能大摇大摆从这里走出去，他的后手必定不少。

战墨辰看向警局负责人：“派人盯着他，一举一动都不要放过。”

两人随即离开警局回家。

她望着警局前面空荡荡的街道，脑海里还是不自主地浮现出笛贝那双和从前迥然不同的眼睛。

回到车上以后，安颜镇定的表情才出现一丝裂隙。

安颜靠在车窗边，喃喃感叹。

他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