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郁清冷的眼一动不动，江妩罕见地从她的眼神里读出了那么一些复杂，以及无语。

悄悄挠了挠手心，有些心虚地笑，“……难道不是？”

她小心翼翼的神色落进林郁眼里，林郁一时分不清她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

摇头，林郁干脆利落地否认，“当然不是。”

指尖没有节奏地敲了敲吧台桌，林郁很深地看了江妩一眼，“我更想和你聊聊你母亲口中的霸总的标准。”

本就是暧昧的一句话配上林郁深邃的眼眸显得更加令人招架不住。

江妩心跳加快，莫名紧张的感觉油然而生，“如果我说我母亲是在开玩笑。”

江妩轻咬着嘴唇，小心地说：“你信吗？”

她干巴巴地扯出笑容，语气听起来十分没有底气，“她只是害怕我低嫁，故意那么说的。”

江妩绞尽脑汁地找借口，“而且当时她应该也是不想回答我姐和我嫂子离婚的事，所以就把我拉出去转移话题。”

这是江妩现编的解释，林郁听完以后并不在意。

此时的林郁隐隐含着一种强势的姿态和咄咄逼人，“你觉得。”

她停顿了一下，然后在江妩紧张的心情中缓缓开口，“我符合你母亲的标准吗。”

林郁问得直接，江妩根本不曾想过林郁会这般直白的问出来。

之前她刻意拒绝着去思考林郁的各种异常的表现，以为这样就可以装傻充愣糊弄过去，谁知现在林郁却亲手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江妩嘴唇干燥，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声音很快。

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林郁的这个问题。

窗户纸捅破以后，江妩有一种淡淡的尴尬和不自在的感觉。

她忍不住想着，若是林郁不曾这么直白……

“不符合，还是你也不知道？”

林郁清浅的嗓音打断江妩的思绪。

“我也不知道。”

江妩下意识回答。

等到反应过来，她慌张去看林郁，对方脸上有着似笑非笑，好像已经将她的小心思看了个透。

慌乱移开眼光，江妩浑身突然开始发热。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了。

这个时候继续装傻已经没有用，可不装傻的话，她又不知道接下来以及之后的日子里都该如何面对林郁。

她们至少还要一起共事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