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只能有一个选择，所以小滚崽去上学了。

小滚崽在又满足又失望的情绪里和爸爸妈妈挥手进去了。

“但凡有个小学文凭也能知道要怎么样鱼和熊掌兼得。”

研究生毕业的越宴书：“……”

她也不知道要怎么鱼和熊掌兼得。

顾商淮依旧要去公司几个小时，越宴书和他分道扬镳，去找蔺阳。

蔺阳现在有了单独的办公室，比起以前方便了许多。

越宴书到了之后在她办公室看了看，不大，但是收拾的挺干净。

蔺阳倒了水给她，“大老板来视察不在公司转一圈？”

“不要，那些人和看猴子似的。”

越宴书在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希望的脸怎么样了？”

“年后手术。”

蔺阳在她对面坐下。

“了解的还挺清楚。”

越宴书只是炸了一下，没想到还真的有问题。

蔺阳丝毫不会觉得不好意思，“就是小男孩脸皮太薄，不太好追。”

“奥，这都几个月了，还没追上呢？”

越宴书嫌弃道，“你这行动力不行啊。”

“那你让顾商淮给他涨工资啊。”

蔺阳掰着手指头给她算，“那小孩你，一开始说我比他大，怕在一起之后会让我觉得他幼稚，就不同意，第二次，说我赚钱比他多，她觉得和我在一起他占便宜，姐姐两年前赚的也不比他多好吗？”

蔺阳自己都承认，她就是因为越宴书，才能有今天。

“孩子是个好孩子，就是有点轴，不过十八岁就去当兵，一直到受伤退役给顾商淮开车，一共也没经历多少事情，所以脑子难免不敢转。”

越宴书想到第一次见希望的时候，那孩子就腼腆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