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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劝说无果，沙场老将们开始对秦王殿下像是一拍脑门想出来的应敌方法挑刺，“两线作战，围洛打援，三千五百轻骑如何迎击夏军？您贵为三军统帅，万不可如此犯险！”

秦王年少轻狂，该不会知道自己会当皇帝，飘了？

末将心中甚是惶恐啊。

李世民对着沙场舆图，眼神幽深，点着一个地方：“机不可失，时不再来，诸公无需多言，吾计已决。”

麾下众将只能叹息领命。

他们未曾在李世民仰望天幕时察觉他的野望。

李世民清了清嗓子，气定神闲回营帐休息，内心却是狂涛骇浪不止：若我今日撤军，即使军功卓绝如何？

眼下自己是三军统帅，至高权利掌控在自己老爹手里，老爹对他心生忌惮，抬手便能削他羽翼。

昔日肇仁不就是……唉。

他想起了故人，秦王府第一谋士刘文静，曾出使突厥，夺取关中，立下战功赫赫，还不是因酒后失言，被丞相裴寂陷害，定下谋反之罪处决。

自那时起，李世民就明白了了自己鲜花着锦、烈火烹油的秦王府犹如空中楼阁，地基漂浮，根还未深深扎进大唐土地的心脏。

他收敛心性，常年领兵在外，愈战愈勇，立下战神威名，令他明白，军功是实打实的，朝堂中任何人都无法置喙。

此战若能一举生擒窦建德，歼灭夏军，便能收复河北夏地，洛阳更是不攻而破，他身为主帅运兵如神，必将青史留名。

开国以来最为惊人的战功，就在日后，必落入吾手！

李世民心情愉悦地点了点舆图：“没有任何战场比这处窦建德南下的必经要塞更适合设伏作战的了。”

山岭交错、自成天险——虎牢关。

——

小酒：“李世民亲手酿制的酒，那不就是宫廷玉液酒，嗯，一百八一杯？”

白白接唱：“你说这酒怎么样？听我跟你吹！

当时绿色的酒代表杂质多，是最下等人才会喝的，所谓‘绿蚁新醅酒’，就是白居易被贬谪之后没有钱才做的选择，看着绿色的酒杂质如同蚂蚁漂浮，触景生情，自娱自乐和诗一首。

要知道人家担任刑部侍郎的时候最爱的可是长安老字号黄酒！”

“而恰巧，这马奶葡萄酒看起来清澈剔透，颜色清新可爱，大臣看到估计小心脏也颤了一下，怀疑陛下酿酒技术不过关被杂质污染了吧？”

“陛下，您这酒，保熟吗？”

天幕之下，贞观年间的君臣听仙人调侃，微妙地对上了眼。

李世民哈哈大笑：“你们真的这么想的？”

大臣们：“怎么可能！”

“仙人胡乱猜测，做不得数的陛下。”

高高在上的仙人真是一点儿也不理解为人臣子的心理呢。

“臣感激涕零，敏感五内！”

你以为你接受的谁的爱？是圣上的爱！

——

白白：“唐朝宫廷之中饮酒成风，当时国家级文艺汇演编制单位叫太乐署，但凡官方盛会，无酒不成宴，无乐也不成宴。

唐朝人可有审美趣味了，必然是繁丝急管，才最为下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