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样的对话也发生在其他朝代。

秦朝。

“隋文帝，是个人物！”

嬴政眼中的激赏都要隐藏不住了，随即嫌弃地看了一眼自己的儿子们，“你们要是有这本事，也省得朕操心了。”

胡亥十分不解，“父皇，隋文帝此举分明就是火中取栗，为何……？”

为何您如此推崇？

嬴政，“………………”

对上这个傻儿子不明所以的眼神，嬴政虽然因为从来没想过传位给对方的缘故，谈不上失望，可联想到同样天真得厉害的大儿子，还是免不了一阵气闷。

“扶苏，你明白吗？”

到底是寄予厚望的长子，他心里面还是抱有一丝期待。

然而，扶苏还是让自己的老父亲失望了。

只见他满脸茫然。

嬴政深吸一口气，勉强控制住发火的冲动，“李斯，你来解释！”

“是！”

李斯先行了一礼，才看向扶苏，“长公子，按照您的意思，是认为隋文帝应当隐忍，可对？”

见对方点头，他顿时接着道，“如长公子这样的身份，隐忍自然是没错的，因为您本身就占据了诸多优势，可隋文帝却不同，他处于弱势，手上既无军队，又无钱粮，若是不冒险，何来逐鹿天下的资格？”

这就好比是当初秦魏之争。

魏国占据优势，可以稳坐钓鱼台，但秦国想获得跟对方掰手腕的资本，那就必须冒险变法！

你弱，你的一切都得靠自己争取，你就根本没有隐忍的资本！

“可他不是勋贵吗？”

胡亥忍不住插话，却并不是看向李斯，而是看向自己的老师，赵高。

赵高见状看了嬴政一眼，见对方不反对，才轻声开口，“正因为隋文帝是勋贵，所以，他的地位，权力，名望，都是来自皇帝，皇帝随时都可以收回。”

——而吸收了独孤家的力量后，杨坚才算是真正有了谋朝篡位的资本。

“啊！”

扶苏这才恍然大悟，“是儿臣想当然了。”

……

贞观二年。

“这就好比是朕当年。”

李世民忍不住感叹，“大哥他身为嫡长子，当然可以待在大后方，可以耐心等待，可朕想要获得夺嫡的资本，就不得不上前线。”

他难道不知道前线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