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结婚？”

蒋如星惊呼出声。

宁茯连忙做了个嘘声的手势：“小声点。”

“抱歉抱歉，”

蒋如星降低了音量，但反应过来，又不确认地问了一句，“你和那谁……真的结婚了？”

“真的。”

宁茯趴在桌上，有些闷闷不乐地说。

蒋如星一脸梦幻的表情，盯着她看了好半晌，才啧了一声：“好啊，女人，这么重要的事情居然藏着掖着不告诉我。”

“我就说，那段时间怎么总觉得你的表现怪怪的。

没想到啊，万年单身狗的你，一上来就放个大招。”

她琢磨着，又有些不理解：“不过，你都结婚了，怎么还玩暗恋那一套啊？”

宁茯说：“我们只是协议结婚，又不是真实的婚姻。”

蒋如星听她简单讲述了事情的缘由，总结道：“你的意思是，你恋爱脑犯了，结果对方只把这当成一门交易？”

“会不会是你弄错了？”

她又问，“你问清楚了吗？”

似乎没有。

但是，宁茯怅然地说：“那些话是他亲口说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不会吧，这么渣的吗？”

蒋如星有点难以置信。

“好了，不说他了，”

她转移话题说，“我后天要去海市出差，要给你带什么特产吗？”

宁茯摇摇头：“不用了，没心情。”

蒋如星拍拍她的肩膀，一脸恨铁不成钢的表情：“狗子，振作起来啊，男人这东西，没什么好在意的，不行就扔掉找下一个。”

宁茯瞥她一眼：“所以，这就是你平时海王的理由吗？”

蒋如星轻咳了一声：“这种事情，就不要在意啦。”

“而且，我有个问题哦，”

蒋如星突然问：“万一你们以后真分开了，那宁小茶的抚养权归谁啊？”

宁茯一怔。

宁茯到家时，没有看到时淮之。

宁小茶在客厅里，正在咬着一张纸条玩。

她把纸条从小猫咪口中抢出来时，纸条已经被咬得破烂不堪，全是洞。

上面好像写有字，但已经看不清了。

她把纸条揉成一团，随后扔到垃圾桶，教训起宁小茶：“不要吃纸，这对身体不好。”

“喵呜。”

宁小茶很不服气，抬起头叫唤了声，后腿挣扎着要往垃圾桶里跳。

“不听话的小猫咪，是没人会要的。”

宁茯把它按在怀里，不知不觉又想起蒋如星的那个问题，情绪莫名低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