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特意去统计了一下，前面购买的弟子仅有零星几个说赚的，余下的人全部亏本。

这个消息一出。

原本蠢蠢欲动的人，渐渐地冷静下来，而且，内门弟子已经陆续离开。

弟子当中有人打趣道：「小女干商，东西是挑剩的，不降价吗？」

「降价？可以啊。

」谢九娘话音一转，立马吆喝道，「九十九，只要九十九，大把机缘带回家。

」

见没人上前买，她又改口道：「买十送一，多买多送。

」

依旧没有人上来买。

谢九娘感慨道：「生意难做呀。

」

周围的人一脸黑线。

一天赚上三四百万，还敢说生意难做？

脸呢？这丫头是谁养出来的？

咋就……那么气人呢。

谢九娘又开始唠嗑：「你们不要以为我挣得多，我就挣点儿辛苦钱哈。

」

此话一出，蹲她身边的小仙鹤，居然点头附和。

谢九娘这才想起小仙鹤。

于是，她掏出两枚红果，一个自己啃，一个递给小仙鹤。

接下来。

谢九娘索性将一堆垃圾收起来，只挑选二三十件摆在外面，从卖力摆摊变成佛系。

她背靠着小仙鹤，翘起二郎腿，悠哉悠哉地啃灵果。

有一些弟子见长时间没有人买，也没有什么意思，便转去看擂台打斗。

渐渐的，人也散去。

太阳落山，满天霞光。

战峰山顶广场上显眼的位置，有一个十岁出头的女孩，跟一只小仙鹤倚靠在一起。

前面摆着一张大黑布。

黑布上摆着杂七杂八的旧物件。

路过的人看一眼，又匆匆离开。

直到临近天黑，谢九娘都没有卖掉一件。

外门弟子传遍了，谢九娘卖的东西几乎全是垃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