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

也许是愤怒过了头，戚灵灵反而出奇平静，“你是主系统的一部分，跟我套近乎骗取我的信任，或者干脆就是主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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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慌忙道:“不是的宿主……虽然我的确隐瞒了你一些事情，但我真的不是主系统的统……我的目标从来没变过，就是要送你回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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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

戚灵灵一下子找到了漏洞，打断它，“我和祁夜熵差点结同生共死契的时候你也没阻止我，到时候主系统都直接把我抹杀了，还回什么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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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不，我已经找到了办法，在主系统抹杀你的瞬间，可以突破防火墙，把你偷渡回现实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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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言之凿凿，但戚灵灵莫名听出一丝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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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皱起眉头:“那祁夜熵呢？我偷渡回去，在这个世界算是死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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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吧……”

系统遮遮掩掩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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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想继续忽悠我吗？”

戚灵灵嗤笑了一声，“还有意义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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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卡壳了一会儿，似乎是下了巨大的决心:“那我就说实话了……其实……要突破屏障把宿主偷渡回去，需要巨大的能量，在这个世界而言也就是灵……只有在大反派消亡的瞬间才能释放出所需量级的能量，所以……”

它的声音越来越小，直到说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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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灵灵冷笑:“你可真行啊！”

幸好系统没有实体，不然她高低得把它揪出来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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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破罐子破摔道:“可是我的目标就是帮宿主回到现实世界，大反派的命运不在我的考虑之内，在你们的利益发生矛盾的时候我只能先为你考虑。

这是我的底层逻辑，我也没办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