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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观的学生都有些好笑，夏恩慈这也太直接了，不过怼得还真是爽。

姜凡月脸色还没有恢复，夏恩慈又继续说道：“现在很多商品可都喜欢标高价，就是为了宰你们这些有钱人，难怪有些人这种东西吃多了，脑子吃得不清不楚不清醒！”

旁边的人笑得更加无所忌惮起来。

姜凡月本就理亏，又一向都是温柔的形象，哪儿能跟夏恩慈在这里打口水官司。

她只好勉强挤出笑脸说道：“算了，这件事情本来就是我错在先，随便你怎么说。”

“我当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刚才你不是也口口声声说我是小偷吗？”

夏恩慈继续怼她。

“我都道歉了，不然你还想让我怎么样？难道说对不起不行，还要我跪下来道歉吗？”

姜凡月也有些不舒服了。

“你！”

夏恩慈还真是拿她没办法。

姜凡月就是抓着自己已经道歉这一点不放，不想跟夏恩慈纠缠了。

夏恩慈若是再说什么，倒是显得不依不饶，有些过分了。

见夏恩慈无话可说，姜凡月唇角上露出一丝隐秘的笑容来，转身就要离开。

然而，下一秒，一颗零食狠狠地打在了她的脸上，然后落在地上。

姜凡月吃痛，捂住了脸庞。

打中她的是一颗彩耳，是姜折扔过来的。

她扔东西的时候，依旧是漫不经心，可有可无的状态，动作优雅，仿佛只是做了一个舞蹈动作，而不是故意打人。

在旁人看来，她打的也根本不重。

但是只有姜凡月知道这一下，是疼在了骨子里，让她眼泪花都包不住了。

姜折掀开眼睫，声音平淡：“对不起，不小心打到你了。”

“姜折你！”

姜凡月哪里看不出姜折是故意的？

不仅故意，还完完全全是恶意！

她脸上一片火辣辣的疼痛，十分难受：“你为什么打我？”

“我说了，是我不小心，一时没有注意。”

姜折慢条斯理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