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夫人被她说的瞠目结舌，好半响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受影响的难道不是我吗？”

丢人的可是自己，而且是在那个女人面前丢人！

覃苏言冷眼瞧着她：“出去！”

戚夫人见她冷面，终于想到什么，暗道真是足够虚伪，面上却挤出笑容：“我会跟她解释的，此事与你无关，都是我一厢情愿。”

说着，试探性的想拉覃苏言的手：“除她之外，我们可以完全做到神不知鬼不觉……”

覃苏言面色沉沉，终于没忍住骂脏话：“滚！”

退！

退！

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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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外，楚夫人站在门前，好半响没回过神。

她早就知道祁红素是个极能屈能伸的人，为了自己想要的一切，宁愿付出所有，这也是她从一个平民，真正嫁到豪门的原因。

只是没想到……楚夫人摁了摁额头。

“妈？”

楚绛君忽然大步走来，看到站在门口的母亲，一阵惊讶，“你怎么在这里？”

不等回复就问道：“戚夫人是不是过来了，我之前好像看到她的影子。”

不过只是一抹红色影子，当时想着世上穿红色的人很多，没有在意，后来想想才发觉不对。

“来是来了……”

楚夫人看着神色难掩焦急的孩子，还在思考怎么解释，下一秒却见他越过自己要去开门，顿时神色大惊，直接打掉他的手。

楚绛君：“?”

楚绛君捂着手：“妈？”

楚夫人轻咳一声，正色道：“扰人好事，天打雷劈。”

楚绛君：“?”

见儿子一脸茫然，楚夫人颇有一种唏嘘感，没有直接说，委婉问道：“你跟覃苏言认识也有段时间了，你觉得……她更喜欢男孩子，还是女孩子？”

苍蝇不叮无缝蛋，祁红素能想到这种法子，想必覃苏言估计真没那么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