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坐在车上有些愣神，不过自称“迪克·格雷森”

的青年看上去心情很不错，他牢牢掌握着方向盘的同时还哼起了欢快的小曲。

他先是给你吐槽了布鲁德海文的薪资还有公休时间，然后又絮絮叨叨地聊起了哥谭哪家街头热狗店的热狗最好吃。

这大概就是自来熟的最高境界。

你的心情就没有他那么明媚美丽了，整个人快在在副驾驶座上陷了下去。

蝴蝶效应的大意是南美洲亚马孙河流域的热带雨林里，一只蝴蝶扇动了它的翅膀，于是两周后德克萨斯州掀起了一场飓风。

那么你是什么？你是蝴蝶、啊不是，是德克萨斯州。

也不是，是飓风——也不对，你好像是人来着。

“我们要去哪里？”

“去吃饭。”

他眨了眨那双迷人的蓝眼睛。

这似乎是一个对自来熟的来说无效的问题。

你坐在座位上，深深地吸了两口气。

这个动作被他误以为是不舒服，迪克耐心地询问要不要开一下窗户，你拒绝了。

你沉默了一会儿，硬着头皮开口了：“有没有一种可能，其实你就是夜......”

你实在说不下去了。

这无疑是一种酷刑。

“不可能，绝无可能。”

他的嘴先是讶异地张大，然后慢慢越来越小，直到最后，已经完全抿起。

他从一个无话不说的青年变成沉默的青年了。

你们就这样安静地坐在车上，期间再也没有交谈过。

过了十来分钟，你看见了韦恩庄园的告示牌，又过了不知多少分钟，你们才到达了目的地。

已经有人在目的地等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