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关：“说完了是吧，说完了我就……”

楼冬藏拿受伤的手抓住他的臂，说：“没说完，有。”

“所以瞒住。”

“碰到想摸，摸到想吻，亲到了又满足。”

“我简直……”

他没说出口，贺关已经在脑子里自动补全了剩下的话。

楼冬藏简直欲壑难填。

而且是故意的。

他道贺关甩开他，所以故意抓住贺关，让他把所有的话听完。

贺关想，我是么时候被他这么牵制的？

他用受伤的手抓住自己，自己连打开他手的想法都没有。

楼冬藏：“说桌子挤也是的，但没挤到那种地步。”

贺关：“……所以呢。”

楼冬藏：“只是想让看到我吃饭找到菜的子。”

贺关：“……看见就是方吗，这有么，怎么到了现在这。”

楼冬藏：“没喜欢过别人吗？”

贺关明白这是怎么绕到自己上的，但点了头。

楼冬藏切地笑起来。

这几乎是贺关看到他最的一个笑，一时间有些反应过来，问：“没谈过这么好笑吗。”

楼冬藏笑着摇头：“、是……我只是单纯高兴……”

但他笑得更厉害了，几乎要抓住贺关。

贺关想捋下他的手，又被人勾住手指。

他稍微一动想要逃脱，却只被人跟上来缠得更紧。

在这些事情上，他就没赢过楼冬藏。

等楼冬藏抓着他的手笑够了，才说：“是这个意思。”

贺关：“那是么意思？”

楼冬藏：“因为喜欢，所以想被看见我没用的一面，饭我可以自己吃，家里我也大概都认得，我好。”

他说得轻松，睁着眼睛笑，看起来和常人无异。

道从么时候开始，只要贺关在家，楼冬藏就一直睁着眼睛。

即使看见，他也想给喜欢的人自己健全、正常的印象。

贺关许久没有回答。

楼冬藏：“理理我。”

贺关：“就算这我也……我可答应。”

楼冬藏轻地摩挲他的手：“嗯。

为么？可怜可怜我吗？”

之前他就发现了，贺关抗拒和自己牵手，但喜欢这种周期性的、有频率的抚摸。

贺关拧起眉，自动忽略他最后一句：“为么我拒绝一个告白像在做卷子，要给解释为么？”

楼冬藏：“没办法，谁让认识了个问题人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