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天我想了很多关于我们之间的事情，也对你说了很多狠心的话。”

顿了顿，慕城也又继续说道：“原本想着，不过就是回到几个月前的关系罢了，毕竟这三年以来都是这么过的。”

“可是我发现回不去了，这几个月的相处，已经让我没有办法接受和你形同陌路，甚至是相敬如宾的关系，或许是因为我从未说过对你的感情，所以我们之间的距离总是忽远忽近。”

说到这，慕城也突然再一次的抬起了已经哭成泪人的秦思的脸，他的双眸中饱含了太多的情绪，有复杂，有不舍，有心痛

半晌，男人似是做了一个自己都难以相信的决定，他的呼吸渐渐变得粗重，黢黑的双眸于黯淡中染上了些许的疯狂，好似一场还未席卷的风暴，又似无底深渊般沉瘆。

“秦思，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离开我，或者留下来。”

离开？留下？开什么玩笑！

轻吐于唇间，却重如千钧的一句话，让秦思的理智彻底奔溃，她艰难的仰着头，视线模糊，眼泪毫无征兆的从泛红的眼眶里汨汨流出，蜿蜒着布满了整个脸颊。

为什么要说这样的话？为什么要问她离不离开？

呜呜咽咽的声音响彻了空旷的房间，也让慕城也的心跟着狠狠的一坠。

不知想到了什么，他一把摁住秦思的肩膀，将她死死的定在床上，手掌粗粝有力，像是要把身下的女人掐断似的，他红着眼，低沉嘶哑道：

“秦思，如果真的厌恶我，那就离开我，我可以给你自由，但是如果你选择留下来，那么你要记住了，你这一辈子都休想逃离我的身边！

哪怕是死我也会拉着你一起！”

总是不苟言笑、冷漠淡然的慕城也，如今眼底的疯狂偏执却是肉眼可见的扩散到了全身的每一处，他的声音里好似强压着一头猛兽，随时都会爆发出来，咬着压根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尽显冷戾，在这寂静的房间内宛如平地惊雷。

秦思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泪水，像是要把身体都抽干了似的，往外汹涌流淌着。

她拼了命的摇着头，哪怕哭哑了嗓子，却还是用尽全力的更塞道：

“城也，我不走，我哪也不去你别说这样的话好不好，我求你了”

她从未见过那般阴翳狠戾的双眸，从来没有感觉过自己的心会这么的痛，彷佛顷刻之间就会被人捏碎的无力感她真的很想和盘托出自己的一切，可是她真的很害怕

害怕眼前的男人会因为事实的真相而离她远去。

可即使是这样，她依然深深的爱着他。

秦思望着男人眼底无尽的震荡，喃喃自语般的说出了那句积压在心头两辈子的话。

“城也，我爱你。”

她捏了捏紧拳头，猛地抬起满是泪痕的脸，在这声积蓄已久的告白声中，主动的献上了自己的双唇，也许是因为太过于用力，秦思青涩而生硬的撞上去，却不小心磕到了自己的牙齿，瞬间，淡淡腥甜味便在口腔中蔓延扩散开来。

但就算是疼，她依然紧紧的贴着他，她想让他知道她的真心。

也许是尝到了腥甜的味道，慕城也反攻似的掠夺着秦思的美好，他啃咬着她受伤的红唇，让那嫣红的色泽又添了几分娇艳欲滴。

“唔”

随着男人的撕咬，秦思终究还是扛不住清晰的痛感，她瑟瑟发抖的推着眼前的男人，可男人却毫不在乎，也毫不在意，甚至加重了力度让那腥甜的味道整个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