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氏集团因为各种丑闻以及项目失利导致市值大幅缩水，已经不及往日风光，秦湛现在被派了去子公司，不过他为人心高气傲，跟那边的人合不来，一直没能折腾起水花，只是还不忘针对蓝家。

更别说还有程氏一直虎视眈眈。

蓝霖为了应付这些事，每天都是焦头烂额，最近还被举报窃取商业机密而被调查……

蓝露帮不上什么忙，只能干着急。

她也没想过要找瑾里说这些，因为不想对方难办。

在程清画朋友圈看到那张照片，她想了想，还是转发给蓝霖。

她经常和瑾里联系，所以知道她的近况，只是她一直没告诉自家大哥，今天这张照片也是想让他死了心。

事实上，就算蓝露不跟蓝霖提，网上也早就传开瑾里和程清弦直播的消息，而且这个直播一直维持大半个月。

瑾里每天在画室待十个小时，不过她下午三点才开直播，一惯是高冷的态度，不管观众说些什么，她也鲜少有回应，因为她根本不看评论，在最后时才说一句“感谢观看”

。

有些观众一直在骂，但是依旧天天来报道，半个多月瑾里涨粉三千万，最火爆的一天直播间涌入近千万观众，那场直播的打赏有五百万，打赏榜前排都是出名的土豪网红。

因为萧瑾里谐音小锦鲤，粉丝也入魔似的，每天在她直播间转锦鲤，只有极少数人将注意力放在她的画上。

这幅程清弦的肖像画已经进行大半个月，有时候瑾里不是在画画，而是在自制画具，有时候她甚至一手放大镜，一手画画，观众每天都在喊：她画了三个小时，好像又什么也没画。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那副肖像的细节一点点被突出，男人的每一根睫毛，衣服上褶皱和绒毛，手背上微微凸起的青筋都活灵活现。

这画得比照片都还要精细入微啊！

甚至比照片还要来得震撼，男人的眼神微光闪烁，藏着星海般的光，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着，会不自觉地心跳加速，仿佛他的全世界就是自己……

这种被注视的感觉，是照片都无法表达的。

今天是瑾里直播的第二十五天，她目光看着那副肖像，放下画笔，重重松一口气。

程清弦也在，他几乎每天都在尽职当模特，但是大部分时间都是瑾里靠着一张照片来画。

“画完了？”

程清弦也不喊累，起身后走过来。

瑾里一边活动颈椎和手关节，一边应声，“我很满意。”

程清弦抿唇笑，“我也很满意。”

不过他没看画，看的是瑾里。

瑾里天天直播，但是从来不露面，偶尔一个两个镜头，粉丝都直呼是福利。

此时镜头晃一下，疑似是程清弦的身影走过，再听两人的对话，观众疯狂发言：画完了还有直播吗？？求虐狗！

夹杂在其中的评论还有类似拍卖这副肖像的价格，一个比一个价格高，已经加价到二十六万。

不过这些出价的人很快被嘲讽——

萧瑾里一晚上收到的打赏都上百万，这点钱就想买程清弦的肖像画？想桃子呢！

瑾里拿起手机，将镜头对着自己。

现在是接近饭点的时间，直播间观众人数比较少，只有一百来万，猝不及防看到镜头里出现的那张漂亮的脸，评论区刷新速度都慢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