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稚，色鬼！

宁知说完后，温窈窈脸色苍白，整个人都是懵的。

宁知观察着她的神情，斟酌话语：“你是个好女孩，也有自己的辨别能力，对吗？”

温窈窈还是有点不敢相信，她看向宁知，眼神变得清明：“你让我怎么相信你说的话？”

宁知道：“我有证据。”

不需要说了。

凡过必留痕，更何况是曾经在一起过。

那必然是会有很多痕迹的。

被宁知这么一提，温窈窈一切都明白了：“你和江衡衍现在是一对？”

宁知并不避讳道：“是。”

温窈窈的脸色又白了。

再一想，沈延到底为什么和江衡衍打架，一切都有了解释。

温窈窈眼眶泛红，她声音颤动道：“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宁知道：“我本不想说的，我只是为了自己，不想我的人因为我的原因被你们误解。”

“我明白了。”

温窈窈擦了擦眼泪。

“抱歉。”

宁知道。

“错不在你，”

温窈窈摇头，“虽然刚才有那么一瞬间，我确实对你产生了敌意，但理智想想，我们都没有错。”

“抱歉。”

宁知还是道。

“我大概知道沈延为什么会这么做，他从小优秀，家里又管得很严，我有时候对他说，不要太过在意旁人的看法，他总是做不到。”

温窈窈又落下泪来。

宁知抽出一张纸巾递给她。

“我还是放不下他……”

温窈窈哭泣道。

“我看得出来，你在他身上投入的感情很多，我能理解。”

温窈窈泣不成声，过了一会儿她才道：“你为什么能这么理智？如果江衡衍有一天和你分手，你也能像现在这么平静吗？”

宁知道：“我会祝福他。”

温窈窈擦了擦眼泪，沉默。

她方才问出口的话其实带着一点恶意，现在回想，没有必要。

“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