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们可以自己修行，但能力上限不会超过我，惧怕阳光，失去味觉，并且从被转化那一刻起，不论她们在想什么我都会知道，我让她们死亡，她们就要无法抵抗迎来死亡。”

五条悟非常冷静：“但你不会那么做。

探取她们想法这种事没有意义，而且……你下属们，对待你就像对待她们神明。”

“没错。”

五条悟看童磨不再说话，提醒他：“你还没说完。

这个术式不仅仅会对她们有制约，对你也是一样吧，否则只要你不停转化，不停发展下属，咒术界早晚会被你挖空吧？”

“……”

童磨斟酌许久，还是老老实实坦白，“是——我转化，一种是在对方心甘情愿情况下进行，一种是把对方打到濒死，没有反抗我力量情况下进行。”

“我咒力是她们修行‘种子’，需要给转化后下属们提供源源不断咒力支持，一旦我和她们断开连接，她们很快就会衰弱，保持濒死死亡状态。

这也就导致我无法一直保持全部实力。”

“冥冥中我感觉到，转化‘下属’数量不是没有限制。

因此每次转化我都会精挑细选观察许久，确保脾气和心性都合我心意，才会转化。”

五条悟表情在童磨说出这番话后半截好了很多，最后弯起一个大大笑容：“那，这样来说，以前你和我训练时候也没有用尽全力咯？”

童磨心里“咯噔”

一声。

五条神子继续道：“童磨，再来比一场吧。”

“用你全力。

反正你那些下属只是濒临死亡却不是真会死不是吗？”

童磨迎上五条悟有些癫狂眼神，哑然：“……悟。”

“别开玩笑了。

我不会那样做。”

哪怕总监部一定已经知道了他“四级咒术师”

有多少水分，童磨也不可能如同五条悟所说那样，抽离放在和泉她们身上咒力。

五条悟只能退而求其次：“那就用除了这个之外全力，和我比一场吧。”

“……可以。”

童磨道：“我不会手下留情。”

六眼有些激动：“来吧！

老子不会再输给你了！

现在我，可是——”

“五条·地表最强·悟？”

五条悟：“…………”

……

这件事情结尾是家入硝子和夏油杰从训练场废墟中扒出了两个浑身是伤不停吐血高中生。

伴随着还有听到动静匆匆赶来夜蛾正道怒吼声：“你们两个混蛋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