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九！”

重真人急如星火地推房门，几步来到元九渊身旁，仔细上下端详爱徒，紧张地问：“你事吧？”

说完，才瞧旁边的温故，不冷不热地问：“你就是温故？”

妙真随其后，不声不响打量温故。

到朝思暮想的师父和师姐，温故眼中抑制不住的喜悦，轻盈地头。

元九渊从温故莹白的脸上移目光，方才细腻的触回味无穷，温故身上的味道潮湿清甜，几乎忍不住要将全身上下嗅一遍。

上从容不迫地道：“师父，温故可否留在千鹤峰？”

重真人负手而立，打量温故一遍，受到微薄的修行痕迹，“你们是旧识？”

玄武广场观者如云，人嘴杂，何况元九渊的行惊骇世俗，重真人早已听闻小九有了一位新朋友。

“是。”

元九渊道。

重真人头，颇无奈地道：“好，那便留在千鹤峰。”

“怎么从未听小师弟提起过你这位朋友？”

妙真心细如丝，神色狐疑不定。

元九渊还未回答，重真人率先道：“小九交朋友是好事，免得和凌霄峰的徐复往来。”

妙真瞧着温故无辜的模样，确实比徐复讨喜，冷不丁伸出掐住元九渊的脸，来回地扯动摇晃，“你还有少朋友?老实给师姐交代！”

元九渊镇定自若推她的手，“只有这一位。”

重真人豁达大度的一笑，“妙真，不必此事介怀，朋友可以有千千万万，但师父只能有一位。”

妙真揉揉手背，笑吟吟地说：“但师姐能有很位，七座峰上的女修有一大半可都是想做小九的师姐呢，若是让小九选，不一定选我这师姐。”

“你何不能有话直说，在此阴声怪气？”

重真人板着脸不悦。

妙真欲言止，轻声细语道：“凌霄峰薛师伯想求小九师弟改门换派，你那日火冒三丈，这师父也不是只能有一位。”

重真人稍怔，觉得她说的有几道理，便郑重地望向元九渊，“小九，师父在你心中可有一席之地？”

“师弟，师姐在你心中可比徐复和你这位朋友重要？”

妙真语气固执地求证。

第一次到师父和师姐唇枪舌战，看得温故怔忪，不由看向元九渊，想听如何回答。

元九渊无表情，徐复来的时候吵得比这次更厉害，早已习惯高高在上的师父师姐了温故争风吃醋。

温故不愿师姐和师父伤心，小声轻柔地插一句：“师父何止在元九渊心中有一席之地，您就是心中的半壁江山。”

重真人非常受，嘴角不禁上扬，随即问道：“另外半壁呢？”

“当然是妙真师姐。”

温故斟酌着言辞，发自肺腑地真诚，“妙真师姐是元九渊第一朋友，你在心中的地位不可衡量，纵使宗门千万师姐，也不及妙真师姐的好。”

“师父和师姐，永远都只有一位。”

温故认真坚定地总结。

重真人微微一笑，笑延伸至冰冷的眼底，瞧温故的眼神了暖，“你嘴倒是很甜。”

妙真上阴转晴，温故每一句话都恰好说道她的心窝，她最担心的便是别人抢师弟，可如今看来担忧都是不必要的。

“你住到前峰来，我若有空指你修行。”

她表达友善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