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舒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见她傻乎乎的看着他，陈蕴贤轻叹一声，“我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小凤凰的胆子显然没有在下界的时候大。

清舒吸着气，“是我……不敢细想。”

她怕自己想太多，最后自取其辱。

天界在勾陈帝君这里吃瘪的女仙可不少，她不怕丢脸，只怕自己扛不住他的冷漠。

“你胆子也太小了些。”

陈蕴贤叹了口气，将人搂在怀里，“我让人筹备结道大典，并未避着你，你住在勾陈天宫，居然都不知道？”

“帝君的道场，我哪里敢放肆？”

面对帝君的时候，小凤凰将自己看得过于卑微。

“真傻，”

陈蕴贤轻笑，“我已经禀明玉帝，下个月举行结道大典，邀请了天界诸位神仙观礼，大典结束之后，你便是我名正言顺的道侣，旁人道场我管不着，但在这勾陈天宫，你想怎么放肆，就怎么放肆，没人敢说你半个字。”

清舒整个人都有些恍惚。

幸福来得太突然，她总觉得自己可能陷入了什么幻境里，否则帝君怎么会对她说情话？

“怎么在发呆？”

清舒回过神，“帝君，真要与我结道吗？”

“当然。”

“可是……”

清舒迷茫的道，“可是为什么呢？”

“什么为什么？”

“我与帝君交集甚少，若非下界结为一世夫妻，只怕帝君永远都不知道有我这个人，”

清舒说着，突然一顿，“帝君可是因为下界那一世，才……”

“沈妍妍也是你。”

陈蕴贤道，“就如同黛玉，她是绛珠，但也是黛玉，不分彼此。”

“回天界之后，帝君也从来没找过我……”

清舒犹疑的道。

陈蕴贤叹了口气，“玉帝急招我回天界，因此……我回来的很突然，回归天界之后，你师尊西王母便传讯给我，我去了一趟，西王母说你下界是为了斩断情丝，我以为你意在大道，因此你回天界后，我也没有前来打扰你修行，哪知……”

闻言，清舒恍然大悟。

怪不得……

“我渡劫……帝君是怎么知道的？”

清舒又疑惑的道。

她要是没记错的话，帝君当时四处游历，拒绝了不少有意靠近的女仙，从来没有往昆仑瑶池这边来过。

“是蕴藉告诉我，如果我不去找你，会后悔。”

陈蕴贤现在想想也很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