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抱歉地摇摇头：“不好意思顾老师，这首诗我虽然知道，但是要让我现在背的话，我可能背不出，若是让我看两遍熟悉熟悉的话……”

“背不出就算了，把门给我关上。”

顾云池再次闭眼陷在了沙发当中。

“好的。”

苏黎落有些莫名其妙，正巧手机上的视频通话再次打来，她便匆匆离开了顾云池的家。

入户门关闭的那一瞬间，顾云池猛地睁开了眼睛。

腿上的落云似乎也感觉到了主人身上低沉压抑的气场，“喵呜”

了一声之后便乖乖地回了自己的猫窝。

顾云池沉着脸从茶几上拿过了手机，点开通话记录里的未接电话拨了过去。

电话响了几声之后被人接了起来，声音里带着明显的睡意。

“……顾大医生，请问你知道我这边现在是几点吗？”

顾云池看了一眼手机上的时间，声音里没有半分歉意：“是你先给我打的电话。”

电话那边轻笑了两声：“我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是一个小时之前了好吗？我刚刚忙完一个棘手的案子，想找你说说话的。”

“什么事？”

顾云池直奔主题，“说完了你还可以继续睡。”

无奈的笑声再次响了起来：“谁又惹到你了？”

顾云池没有说话，他将手机开了免提放下，烦躁地伸手捏了捏眉心。

“好吧，我不问了。”

那边转移了话题，“刚才给你打电话是想问你，听说你找人调查那小姑娘了？”

停了几秒见顾云池没有说话，那边又说：“你也别怪他们，是他们发邮件的时候抄送到咱们两个的公共邮箱里了，我正好找资料的时候看到了……”

那边叹了一口气：“这小姑娘，这些年过得也挺不容易的，你们毕竟是旧识，就算你不帮人家，也不好总惦记着报仇的事吧？”

“……她，不记得我了。”

顾云池的声音有些落寞和懊恼。

“所以？这就是你心情不好的原因？”

电话低笑了几声，能听出来一直憋着笑：“你们多少年没见了？她当时才多大？不记得你不是再正常不过了吗？”

顾云池沉了脸，伸手去拿手机：“你可以继续睡了。”

“别，别！

我还有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