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了，”

“我来了。”

“我知道你来的目的，”

“你应该知道我来的目的。”

“你早该来的，”

“我来的很早。”

“哎，你们两个这对话我咋似曾相识，还有古龙式对话你们现在用了，下一次装逼咋办？”

李杰突然打断道。

正当大家都在吹牛，凌空和段昌玉突然冒出一番对话，毫无逻辑的对话。

请尊重一下自己，好吗？

不要把每个人都当成傻子，哪有这么瞎扯淡。

“是吗，也是，这么有深度的话，现在用了，下次就没法用。”

段昌玉挠挠头不好意思道。

“有你们这样水字数的吗？”

李杰冒出一句话。

“不是，哪里有水字数，还有，我们咋能知道水字数，这段掐掉！”

凌空慌张道。

这个秘密，不，这是他们所不能知道的事。

李杰倒是没有在意什么，既来之则安之，就是来见段昌玉干嘛，喝了酒，吹了牛，接下来做什么呢？

造梦者都这么忽悠人的吗？

“你打算什么时候送我离开？”

段昌玉问道。

每当早上，酒醒后，都会想起曾经的事，记忆像蚊子嗡嗡叫，扰他思绪。

想起从前，心里只是顿感悲伤，似有针扎自己，脑海中的记忆折磨着他，不肯让他得到半分安宁。

“忘记曾经往往很难，偶然的想起会让你痛不欲生，尤其是那一张张惨死的脸浮现出来，凄惨的声音从耳边回荡，真的很痛苦。”

“人是有局限性，雄韬武略的人也不能想到千年后，前人说地球承载力是有限，却没人能说出这个有限是到和程度。”

凌空解释道。

“你们在说什么？”

李杰一脸懵逼，话说他从不喜欢懵逼。

海鲜太腥。

“多年未见，叙叙旧。”

凌空回答。

他拿起一瓶水，抿了一口，水有点甜。

“我咋感觉是在水字数？”

李杰一口道破道，“我最近看小说，说一堆废话，然后一章就结束，所以我时常觉得水字数的作者都应该净猪笼。”

“造这个说法，某点没有一个作者能活着。”

段昌玉笑着说，“话题别歪，我们又不像别的小说可以靠什么路人甲乙丙来水字数，还有忘了这段话，到时候狗作者发现我们说出实情，估计又得当太监。”

李杰此刻坐在窗边，听着凌空和段昌玉的叙旧，勉强明白了一些道理。

从某种程度上来说，一旦记忆被封锁，就如同是一个新人，可能潜意识中还有一些习惯，无法改变，但大部分都会发生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