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带着我们来到一个巨大的电子屏幕面前。

取出三张纸给我，我疑惑，盯着看了半天，事实上，三张图片都差不多，区别很小。

老者淡淡道：“我是这里的负责人，你可以叫我白院长。

你觉得你是人还是妖？”

我觉得？我觉得我是人，但我肯定是妖。

我犹豫不决，不知道怎么开口，白院长笑道：“是吧，你也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轻轻点头，说：“我确实是妖，可我和人没有什么两样。”

白院长点头取出一份资料给我。

上面绘画的是三副生物骨骼图案，前两幅是动物，后一副是人形。

白院长沉吟道：“第一副是动物，第二幅是妖物，第三幅是妖。”

见我疑惑，他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妖物和动物比起来，已经具有了一点灵智，骨骼唯一的差别就是额头上的横骨，妖物比动物多了一根横骨，就具有了智慧。

事实上，我们作为学者，对待科学就要开明。

我们认为，这只是一种生物进化的过程。

就像人，能不能看成妖？从猿猴一步一步进化。

事实上，妖已经脱离了妖物的范畴，和人没什么区别，唯一的区别或许是身强力壮吧。

人和妖的子嗣一定是人形，不会退化成为动物妖物形态。”

我疑惑的问：“看成进化？”

“没错，动物进化成为妖物差不多需要几十年，进化成为妖又要几十年，不过妖的子嗣会保留人形，所以他们的后代不需要经历这个进化过程。”

白院长轻轻点头说道。

我诧异了，猿猴进化成人都需要几十万年，白院长看着我疑惑的神情，微微一笑，说道：“这种让动物进化起推波助澜的力量，就是生物电流。

也就是你们武者说的内气，修真说的真气。

事实上，动物就是因为修出了生物电流，才能进化出横骨，初具灵智；当生物电流的强度达到后天境界，就能刺激基因定向变异，向人进化。

就算是人，也要在高强度的训练下花几个月才能练出真气，想要达到后天境，如果没有外物辅助，至少五年。

动物想要练出生物电流，更是寥寥无几，能长出横骨，进化成为妖物都已经是天赐良缘了。”

既然这么困难，为什么华夏，乃至世界仍然有那么多妖？看着我疑惑的神色，白院长轻轻笑道：“当然，妖已经脱离了妖物范畴，理论上和人一样。

现在的世界上的妖，几乎都是妖的子嗣，是和人诞生的产物，实际上还是妖，除了力气大体质好，和普通人没有区别。

唯一的区别，或许就是练出生物电流比普通人入门要快一点。”

我想起精神力，赶紧问：“为什么我的眼神具有摄人心魂的力量？还有精神力。”

白院长沉吟道：“这就像气场。

比方说一把杀猪刀，会有一股冰冷的杀气，让猪胆寒，因为它长期杀猪培养了杀气；你的眼神其实就是一股气场作业，狐狸善于魅惑，你的气场让你变得妖异，所以吸引人，如果你释放气场，更是可以摄人心魂，其实只是心理作用罢了。

精神力之类的，或许是生物电流的一种运用？我不清楚。”

我沉默不语，接受不了。

白院长继续说：“没什么不可能的，就像你们，先天境界，是不是宛如神仙？站着不动就能取十米开外的敌人首级？拥有漫长的寿命？”

漫长的寿命？

我疑惑，长生不老？

白院长轻轻说：“生物电流这种能量很奇怪，武者高强度训练下能练出，修真静心凝神打坐吐纳也能练出。

这种能量还能刺激细胞新陈代谢，让细胞活性很强，猎妖人首领大熊座道主，已经有255岁高龄，身体很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