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淞的司机先送了陈序回家，再接上被留了一堆作业的程诺，又送三人回别墅。

程澄看着一路一言不发的季旻，怀疑他心情差到极点。

她想了想，立马向着书房走去。

程诺带着卷子也去了书房，随手翻了翻卷子，他挑眉，姓陈的是不是越来越狠了？

一旁，脚步声来来回回的响，他扭头就看到程澄在书房里走来走去，还翻箱到柜。

“你找什么？”

“找名片。”

程澄蹲下来翻着。

“嗯？”

“爷爷不是有一朋友卖花的吗？”

程诺：“？？？”

“找他做什么？”

程诺看着卷子，准备赶紧写完，赶紧睡觉。

“徐珉今天见了他爷爷，心情好像不是很好。”

程澄手里捏着张名片，想到刚刚车上她家美人鱼落寞侧影。

“跟花有什么关系？”

“我觉得我可以信一下钱二叔。”

程澄找到名片，按照上面电话打了过去，过了会，电话通了，那头传来熟悉的声音。

程澄安心了，乖巧叫了声：“闫爷爷。”

“程澄怎么突然找我这个老头子了？”

“闫爷爷，我想订花。”

程澄想着，红玫瑰应该挺衬徐珉的。

“嗯？订花？”

那边老人微微困惑。

程澄：“嗯，大单子。

我打算送人。”

老人愣了下：“送谁啊，你都找到我了。”

程澄站在窗边看隔壁：“徐珉。”

“徐珉？那个破产了的？”

程澄听着那语气，觉得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