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国强者士气如虹，分殿联盟士气低迷，双方形成极大的反差。

但无一例外，双方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苏牧的身上。

他，才是此战的关键。

嗡！

虎躯再次震颤，苏牧的双眼逐渐恢复清明。

肉身被神灵支配？

苏牧内心骇然，别人不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苏牧知道，那句话是神灵借他之口说出的。

在刚才那一瞬间，苏牧仍然是苏牧，但控制着苏牧的是三位神灵的力量。

“小牧，持续燃烧生命力，你还能坚持吗？”

周运关切问道。

周炳坤等人神色复杂，身为长辈，他们本应该是苏牧的领路人，应该站在前面为他披荆斩棘，而不是被苏牧保护。

“我没事。”

苏牧摇了摇头，基本上可以确定一件事情，秦人转变信仰，不需要重头修炼。

此消息一出，必然能在秦国引起巨变。

一夕之间，秦国就能摆脱教廷控制，真正成为独立的东方大国。

除此以外，苏牧猜测神灵可以借助人类的肉身降临人间。

“哎。”

周运叹了口气，持续燃烧生命力等同于慢性自杀，怎么可能没事。

别看苏牧现在气势雄浑，一旦油尽灯枯，就算是神灵下凡，也难挽救。

“都恢复实力了。”

索尔站在天使虚影前，心情逐渐变得沉重。

秦人转变信仰不用重头修炼的消息，决不能泄露，否则必将导致世界大乱。

所以，今日在场的秦人，都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