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先生仔细端详着手里的肉丸，和莫情当初一样，对它捏过来揉过去的，也给当成了一个解压球。

“这小东西升到二阶，吃了不少好东西吧~”

老先生猜测道。

“吃了一大堆源晶了，这小东西就是个无底洞，说不定哪天就暴毙了…纯粹就是好奇~”

莫情老实的回答道。

“你可听闻帝妖？”

老先生老神在在的说道。

“没有，妖界老大么？”

莫情有些疑惑。

“帝妖，集百妖万物之所长，凝为一体…”

老先生淡淡的说道。

“那不就是合灵兽么？”

莫情想都没想就说了出来。

“不，真正的帝妖天生地养，浑然天成，可不是区区合灵兽能比的…你太小看帝妖了。”

老先生摇了摇头。

“你知道为什么会出现合灵兽这种杂毛怪么？”

“不就是靠变异选出万里挑一的大妖么？”

莫情理所当然的回答道。

“那为什么不直接培养一个大妖，何必又费时费力的整这个合灵兽？”

老先生反驳道。

“那是为了什么？”

莫情皱起了眉头。

“制造帝妖！”

老先生的双眼精光一闪。

“帝妖真有那么强么？”

莫情依然不解。

“你买这个玩意的时候听说大唐天朝的那几个实力强大的杂毛怪了吧？”

“听说了，各个实力强大，匍匐在大唐天朝各方大佬的脚下。”

莫情回想了一下希雅说过的话。

“你可能只知道强大，却不知道哪里强大，这么说吧，如虎添翼你懂了么？”

莫情茫然的点了点头。

“可惜呀，那些东西都有缺陷！”

老先生惋惜道。

“什么缺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