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衍不说话，司晟觉得更是有猫腻。

结果下一秒，顾衍就喊人进来，把司晟赶走了。

“你看你，脾气越来越古怪，接下来是不是还要变得阴郁？”

司晟人走，声还在。

“我不就是比你分化的早，分化率高的离谱，你也不用太嫉妒。”

“顾衍，不着急，你还没到时候呢。”

司晟觉得他每一句话，都踩在顾衍的脚上了。

可顾衍不会把他的时间和大脑，用在没有意义的事情上，去纠结那些莫须有的东西。

司晟的话，也不会让他平白去钻牛角尖。

毕竟江末分化成alpha，已经让他出乎意料。

他不想再为任何人和事，耗费精力。

在此之前，顾衍一直认为上了高三之后，他的信息素波动，是被江末影响的。

江末可能和他一样，身体还未分化就已经出现问题，导致信息素外泄。

可现在想……只能是班级里，其他oga影响了自己。

以江末的性格和身体素质，也确实不像个oga。

这个想法让顾衍觉得十分不适，竟然因为某个不知名的oga，被影响半年多。

他明明没有分化，却又心情燥郁，打了第四针抑制剂。

乐辛搬走之后，江末的生活变得非常无聊。

在外人看来，他是个不学无术的穷光蛋，每个月靠低保给多少吃多少，从没有想过像人家乐辛一样去兼职。

江末确实没想过这个事儿，主要是钱够花，但他一直都知道，钱这个事儿，他只能低调。

乐辛现在都去兼职了，想到自己在校外得罪的那些人，有可能连累他，于是他准备以后在周末的时候，都去给乐辛帮忙。

也好让人看看他这贫困生的志气。

江末一出门，就看到对面的大宅子里一辆豪车开出来。

不是顾衍。

车窗缓缓落下，露出司晟那张精致的脸。

司晟这种臭屁男人，竟然分化成分化率高达91的alpha，不愧是整个北区里，能和顾家争个一二的大家族子弟。

江末看到他，但没打算说话，可是司晟却喊住了他，“江末。”

江末回头，心里想：到处招摇撞骗的臭孔雀。

司晟饶有兴趣的把胳膊趴在窗口，下巴垫在自己的手背上和江末说话，“听说你分化率还不低呢？”

“从哪里打听的消息，总不能是顾衍背后和你讨论我八卦，被你知道的吧？”

江末自己都不知道怎么回事，不仅是他们学校，甚至是司晟他们学校，但凡提起他，都知道有江末这个人。

他没钱没势，不过就是长得帅了一点。

成绩也不好，并没有犯过什么滔天错，怎么就成了远近闻名的……小混混？

明明在酒吧打架之前，他也没有拉帮结派过，原来独善其身别具一格，更容易引人注目吗。

司晟这人可从来不会生气，“你跟顾衍认识那么多年，我倒是想从他嘴里套一些你的八卦，无奈他嘴巴严，藏着掖着的，像个宝似的，不和好兄弟分享。”

换成一般人就能听出来，司晟这话里话外的，怀疑顾衍和他有点儿不正常关系。

可惜了，江末接收不到信号。

“你想知道我什么，不会是喜欢我吧？除非说你重新分化成oga，否则咱俩没戏。”

江末这个人没别的，就是脸皮厚。

司晟笑着道：“顾衍倒是只说过你一点，自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