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末心想，这还能坚持？

要是我，说不定直接原地爆、炸，是人是鬼都扑上去了。

原来贵族的绅士，真正的高光时刻，是自控能力。

尤其是在这方面。

当然，司晟除外。

两个人再这样沉默下去的话，气氛将会变得很尴尬。

江末决定让氛围走向学术。

人类为学术献身的精神，是纯洁的，是无暇的，是不可抗力的，是使命必然的。

不能用情。

色的眼光去看待。

于是，江末顾左右而言其他，“oga在25岁之前，都可以为国效力，但在之后分化成熟，国家不允许一直用抑制剂，就需要结婚生子了，但大部分oga在20岁的时候就已经成熟，这也意味着每个人有五年打抑制剂，且不会对身体有副作用的时间。”

顾衍听懂了，但又不知道这代表什么，“所以？”

“那五年内，已经成熟的oga们，奋斗在自己的工作岗位上，会有很多不可抗力的因素，所以他们在预测自己发热期要来的时候，可以提前打抑制剂进行预防，他们也没有经历彻底标记，而你这个最天然的oga抑制剂，证明……也可以帮我预防。”

江末看向顾衍。

顾衍心跳加速，强行淡定：“……也确实是可以。”

“是吧？肯定有办法的，”

江末逐渐出现星星眼，“我觉得我在火车上已经索取的够多，没想到压制的不彻底，要不然那什么……你看你也是，这个状态就算真到了学校，我们可能都会被取消资格，你考虑一下？”

不是他不考虑，而是顾衍真的很少如此难为情，偏偏江末就是能做到让他都难以启齿，“确实是可以压制，我只是担心你接受不了这个形式。”

江末不是傻子，之前只是故意逃避这个话题，省的两个人之间产生一些奇怪的东西，但除此之外，他对一些禁忌的事情，还是很好奇也很热衷的。

所以，也有了解过一些。

越是了解，他也越是无法对顾衍提出压制的请求，只能拐弯抹角的分析，理论。

江末不好意思道，“那什么……你别觉得我占你便宜就行，真不是故意的。”

顾衍一时间摸不着北，占便宜的人不是自己吗？

“没有，我懂的，各…”

“各取所需，是的，那就好办了！”

江末太坦荡。

两个人办这种事情，如此的光明正大，江末就差在脸上写：一切为了任务和合作。

废旧钢铁厂的后门，是一堆破旧的纸箱。

江末嫌地上太硬，把那些箱子拆开铺在地上，问顾衍：“这样躺在上面会不会舒服一点。”

“……”

顾衍心情复杂。

江末血液中奶黄包信息素的味道，已经浓度超标，他的易感期也时隐时现。

在火车上，顾衍已经极力克制自己，就是怕吓到江末，可没想到现在江末竟然把“床”

都铺好了。

顾衍又问他：“……你知道到底要怎么做吗？”

江末给自己加油打气，“就当是为了艺术献身！

但你要是嫌弃我的话，你自己来？我只要一点点就好。”

顾衍从没想过，自己第一次在除了在房间卧室的床之外，做这种自，渎的行为，是为了任务，是为了艺术，甚至是在通往康特奈的路上。

如此的不切实际而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