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和半人半蛇的妖怪打了足足1分钟的时间，其中59秒都在逗对方玩，或者换个说法，在试探对方作为一个非人非咒灵的怪物究竟有什么能力。

无染很贴心地没有把打斗的部分拍下来，刚才在屋子里的人早就跑得没了影子，整间屋子里只有五条悟和怪物两个活物，他就撤掉了隐藏自己的术式，可惜空气里的味道实在差劲，不然哪怕只有1分钟他都要剥几个栗子来磕磕。

最后1秒钟，五条悟一脚把怪物的脑袋踩在地上，在鬼物的蛇尾像长矛一样刺向他的时候一脸无聊地拨了拨打架的时候乱掉的前发。

“虽说是个新的物种蛮新鲜的，但你真的是超——弱——啊——”

下个瞬间，无形的力量在空中爆炸，已经距离不足五条悟脑袋3公分的蛇尾停滞在了半空，怪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白发的咒术师不为所动，甚至扬起嘴角露出一个带着三分兴奋三分疯狂以及四分愉快的笑容来。

“炸成碎片的话……哪怕再生能力再强，你也不能再恢复了吧？”

这蛇怪拥有非常恐怖的恢复能力，大概是砍下头也没用的程度，这是在之前的59秒中五条悟唯一得到的有效情报，除此之外那些速度力量反而不值一提根本就不被他放在眼里。

来自最强咒术师的咒力就这么把半人半蛇的怪物炸成了一地碎块，无染撇着嘴巴啧了一声，捏着鼻子走出阴影，用走调的声音表达了对五条悟发疯行为的嫌弃。

“这屋子通风这么烂你还炸成这样，我明天早饭都要没胃口了。”

“那真是太好了，我的钱包可以多一个‘0’了。”

五条悟一秒收起了他一个兴奋之下不小心泄露的狂气，把自己的手往无染的方向一摊，一副让他交出什么的样子，“话说你刚才在我面前都做了什么？把东西交出来。”

那不可能，这种等级的稀有素材他可是要保留个几十年呢。

于是无染歪歪头开始装傻：“我要有这个本事一顿饭吃掉你一个‘0’你还能逍遥到现在？话说你一张银行卡里到底有多少钱用我给你报个数吗？”

“也可以？毕竟我好久没去看过储蓄卡了，里面数字是多少我还真不知道。”

五条悟说着来到无染身边，抬手按在他脑袋上狠狠揉了一把，弯下腰扯开嘴角试图摆出一张凶狠的脸来，“不要转移话题，你刚刚究竟做了什么？”

无染前一秒还在感叹五条悟这是什么土豪发言，后一秒视线就被一张表情完全凶不起来的脸填满，他沉默一瞬又在内心里追加了一句感叹：又壕又帅，没有天理，然后淡定地抬起双手掐住近在咫尺的脸颊，作为脑袋被揉的报复往两边狠狠一扯。

“你这脸再凶也吓不到咒灵，乖，好好说话。”

五条悟打掉无染的手，看起来还没打算放弃，但现实没有给他这个机会，无染的余光瞥见地上散落的肉块悄悄地开始聚合，很快就拼成了一团更大的肉块，这一坨肉块像蠕虫一样蠕动到完整的时候能叫做脑袋的碎块附近，像是粘合剂一样把那些碎块拖拽粘连了起来。

不错，五条悟翻车现场！

但这都没被杀死确实有点离谱，无染一边惋惜这过不了审的场面不能拍下来，一边指了指五条悟的身后让他注意下那边的状况。

五条悟稍微晚了一些察觉身后的动静，虽然这些碎片对他来说还不足为惧，但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他还是有点惊奇的。

“这怪物会是圣杯诞生的吗？”

再次开始动手前，五条悟最后问了无染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