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初听到白燃的话，眼睛蓦然睁大，连忙去捉住白燃的下巴。

“你……你咽下去啦？快吐出来！”

白燃指尖在唇边擦擦，然后舌头又舔了舔唇，像是回味品尝什么似得。

“已经咽下去了，味道很淡。”

“你……”

盛初连忙把自己的眼光避开，白燃就看到盛初脖颈后面泛起一大片的红色。

“你要尝尝自己的味道吗？”

盛初回过头来：“？”

白燃大手罩住了盛初的后脑，吻了上去。

其实白燃口中并没有什么了，但是盛初还是被吓得用手臂推拒，半响，白燃放开盛初，笑了起来，一副得逞的模样。

“其实没什么味，对吧。”

盛初不知道说什么，良久，才说：“有一点……”

外头的风雪还没有停，暖气在二人直接传递，屋内即使只盖薄被子也不会觉得冷，但是此刻是热的。

已是深夜，盛初与白燃两人一起在淋浴下洗涮身上的汗渍。

为了迁就盛初，灯光并不亮，暖黄色的暗灯让一切都看得那么不真切。

盛初：“还是开灯吧？”

白燃却摇头，他不想让盛初不自在。

盛初却问：“这样你不会不方便的吧？”

“越黑，我看得越清楚，”

白燃的金色的眸子在淡淡壁灯下，暗辉涌动。

盛初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白燃是猫，夜视能力格外的强。

所以现在的自己，在白燃眼中，一清二楚。

“早知道不告诉你了。”

白燃见盛初避开脸，转过身去，有些懊恼地说。

盛初垂了眼又不说话了，白燃挤了一点点的沐浴乳到手心，慢慢地抹着。

热水从头淋下来，盛初闭着眼，觉得这一切都不真实。

几天前自己与白燃最亲密，也不过是梳毛。

白燃又挤了一些洗发露，大手包裹着盛初的发丝，慢慢抓搓。

“闭上眼，别弄到眼睛里去。”

盛初本来就闭着眼，用鼻音回了一个“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