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恒摇摇头：“你还是不懂我。”

封凌：“我为什么要懂你？”

周恒闻言，淡淡一笑，不置可否，低头照顾布偶猫和三头犬。

十点，封凌的私人飞机停在镇外空地上，周恒和封凌坐飞机返回宇园。

下飞机的时候，周恒接到一个电话。

孟云涛的。

“什么事？”

“没……没什么！

就是……”

孟云涛有些吞吞吐吐，显得难以启齿。

周恒：“没什么事情的话，我先挂了。”

“——别！”

“那是什么事？”

“我可能从萌果直播离职。”

“啊？”

周恒有些意外。

“为什么？”

孟云涛：“老板家里出了点事。”

“什么意思？”

“江总的弟弟从国外回来，江总有意把萌果直播连同另外一些江家产业分给他，安排他空降进萌果直播给我当副手作为正式接管前的过渡和锻炼。”

“这是好事。”

“哪里好！

明明是个烫手热山芋！

做出成绩是他的功劳，出了差错是我的问题，而且，名义上他给我当副手，实际……你懂得……伺候太子的日子不好过啊！”

“所以你准备离职？”

“嗯。”

“下家找了吗？”

“还没联系下家，不过以我的资历，很快就能找到更好的去处。”

“那我祝你一路顺风。”

周恒准备挂电话。

“还有吗？”

“还有？”

“你不跟我一起走？”

“为什么问这个问题？”

周恒有些意外。

孟云涛：“俗话说得好，一朝天子一朝臣。

虽然你是江总签下的人，我走以后，你在萌果直播的一哥地位不会被轻易撼动。

但即将接管萌果直播的江朗是江总的亲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