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托尼被布鲁斯气哭了。

那货不仅没有任何负罪感，反而在通讯对面大笑。

复仇者们赶了过来，罗杰斯按断通讯，巴基犹豫了一下，被小托尼扑了个正着，大哭中的托尼大概也没有注意到自己扑住了谁，总之就是找个地方擦鼻涕眼泪。

巴基：……

忍着忍着必须忍着。

巴恩斯在内心跟自己说了一万遍：他还是个宝宝！

真的那种！

而且斯塔克是很乖的宝宝，也许是从小缺乏父母的陪伴，尤其是来自父亲的引导和支持，让斯塔克过早的独立。

他不擅长和人沟通，也不擅长撒娇哭泣。

很快，他就停了下来，抹干净眼泪，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跑掉了。

罗杰斯：“你去哪？”

“找呆呆。”

斯塔克头也不回的答道。

“也许我们应该跟着他，”

巴基拿着湿纸巾擦拭自己的衣服，将那些痕迹清理干净，“考虑到也许他现在只有6岁？最多7岁？鲸头鹳的减龄标准是多少？”

“暂时不明。”

罗杰斯并不确定，“目前看来，还没有出现受害者生活不能自理的情况。”

蝙蝠侠分享过部分阿卡姆的研究报告。

获得鹳毛的人所剩余的心智水平为3~12岁。

考虑到个体的各种差异，包括本来的智商等级等等，暂时无法获得定论。

蝙蝠侠已经开始怀疑鹳毛的减龄效果也许就是个不定量。

总之，还是先追斯塔克吧。

“我们得把鹳毛弄下来。”

巴基话语一顿，说起另一个疑惑点，“为什么那只鲸头鹳将羽毛送给了斯塔克？它应该是知道送出自己的羽毛会导致什么样的后果，而根据之前的观察，鲸头鹳从未有试图攻击或者控制斯塔克的记录。”

“那也许就要问呆呆的另一个饲养员了。”

罗杰斯叹气。

他总觉得这肯定跟哥谭的蝙蝠侠脱不开关系。

当然，也可能是布鲁斯·韦恩。

“所以他们两个到底是什么关系？”

鹰眼好奇的八卦，“一边说他们形影不离仿佛最好的朋友，一边……好像不怎么交际？”

他在投影屏幕上摆弄着各种各样的新闻。

蝙蝠侠和布鲁斯同屏出现过，不过已经是将近一年前的事情了，当时的照片显示蝙蝠侠救了布鲁斯，还是个公主抱。

两人的关系应该不错。

不过事后布鲁斯很生气，因为蝙蝠侠将他放在了一个他下不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