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狸歪着头思考，耳朵一偏一偏，跟开了转向灯似的。

“哔。”

怎么办呢？

不能碰，该怎么办呢？

小红狐狸似乎在传递这种思维，当它足够努力，用上全身的力气传递自己的念头的时候，就算没有直接或者间接的接触，斯塔克依然模模糊糊的感觉到了。

空气里的杂质其实很多，它当然也可以成为一种媒介，不是吗？

小狐狸对此只是模糊的有种感觉，还不算擅长，它尚且年幼，能力不够强大，因此哪怕有了方向，也不能很好的控制自己的能力。

斯塔克甩了甩脑袋。

首先确认一下屏蔽器依然开着。

好的，完美。

“可给你厉害坏了。”

斯塔克忍不住吐槽。

小狐狸居然还知道这是在夸它，顿时昂起了小脑袋：“哔哔~”

斯塔克有些意外，理论上九头蛇的人不太可能跟动物们亲亲贴贴，也不太可能把动物当成脏话罐子来用。

那么问题来了：这只红色阔耳狐是从哪里学来的人类语言？

“我们要带你们离开，能配合一下吗？”

以防万一，斯塔克问了个听起来更复杂的话题，他还连续追加了问题：“不知道你们喜欢纽约还是喜欢哥谭？实际上我有个滑雪场，就是比较远。”

兔狲露出迷茫的表情，脑袋呈现45度歪着，显然压根没听懂，只是在盯着斯塔克看。

而小狐狸的反应就明显不同了。

它的耳朵歪了歪，右边的，然后脑袋也跟着歪过去，水汪汪的大眼睛微微眯起，显然在思考这个问题。

片刻后小狐狸“哔”

了声。

它还真有了一个选择。

可惜斯塔克听不懂狐狸的哔哔语。

为什么不给我碰呢？

给我碰嘛。

就一下下下~~

小狐狸玻璃珠似的大眼睛里透露出这样的讯息。

“别想。”

斯塔克让它住脑。

于是人和动物就这么僵持住了。

那么一瞬间，斯塔克都感觉到了一丝歉意，毕竟小狐狸那么努力地学着理解人类的话语，而他却学不会狐狸的语言……

不对，为什么要因为这种事情愧疚。

斯塔克甩了甩头，把自己的脑浆甩回正确的位置，低声嘀咕。

“难道真的是最近鹳毛插多了？”

也不是什么后遗症，并没有变傻，就是幼年化的次数太多，心智上也有些向年轻时期靠拢的意思。

变得……活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