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的顾晨晨：“想说什么？”

“我们的亲生母亲是谁？”

顾晨晨抬起头，很严肃认真地问，长这么大，他还是第一次问顾霆琛自己和顾茜茜的亲生母亲是谁，以前不问，是因为知道顾霆琛很反感触及到他们亲生母亲是谁的事，现在会问，是因为顾霆琛宁可给他们找个后妈也不愿意把他们的亲生母亲找回来，越来越好奇纳闷。

顾霆琛闻言，绯色的薄唇紧抿着，呈现出一条直线，一言不发，就这样静静地看着顾晨晨。

“爹地？”

顾晨晨皱起眉头，不知道顾霆琛在走什么神。

“你们的亲生母亲……死了。”

顾霆琛的脸冷得能刮下一层冰渣，话里的宣告味浓。

顾晨晨的脸霎那间白得跟张白纸一样，放大的瞳孔里隐隐颤动，恍神恍得厉害，连自己说了什么都没有意识到：“死了……”

“嗯。”

顾霆琛闷哼了声，面无表情。

顾晨晨猛地抓住了顾霆琛的衣角，情绪异常激动：“这是真的还是假的？不是真的，是假的对吗？爹地你在骗我！

你在骗人！”

顾霆琛紧皱的眉头得不到舒缓，蹲下来按住了顾晨晨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睛，不苟言笑道：“这是真的，爹地没有在骗你。

如果你们的妈咪还好好地活在这个世界上，那爹地怎么可能宁可给你们找后妈，也不要将你们的亲生母亲给找回来？”

顾晨晨的眼泪夺眶而出，但很快，他抬手抹去，顾霆琛说的话不是没有道理，他也正是因为疑惑这一点，所以才会问亲生母亲的事的。

顾霆琛从口袋里拿出一条蓝色的手帕，递给顾晨晨：“嗯。”

顾晨晨拿过顾霆琛手里的那条手帕，把脸上的泪擦得干干净净的，哪怕是泪痕，也绝不留下。

顾霆琛轻轻拍了拍顾晨晨的后背：“我们回去吧。”

顾晨晨抓住了顾霆琛的手臂，目光含杂探究：“我们的亲生母亲是怎么死的？”

顾霆琛微抿着嘴：“车祸。”

顾晨晨沉默地接受下来，莫约有五秒又用商量的语气问：“这件事……爹地你希望茜茜知道么？”

顾霆琛斩钉截铁：“不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