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张金凯问坐在对面，一脸灰暗表情的董健。

“你妈的！

一句话也不说，你毛病还不少！”

董健拿着杯子，愤愤的出去接水。

就算他再不配合，但他们警局的服务态度还是一等一的。

又喝了两杯之后，张金凯才开口说话，“是，隋国琦是我打的，霍夫人也是我杀的！”

张金凯全招了！

至于理由，也是跟大家推理的一样。

这个案子也即将划上句号！

……

陆为故在张金凯即将审理的时候，去见了他一次。

“你不是凶手！”

两个人静默一会之后，陆为故突然开口。

张金凯神色一晃，接着又恢复了平静，“我就是凶手！”

“其实你根本就不是左撇子吧！”

话一落，张金凯迅速把双手搅在一起。

“你的手表戴在左手上，而左撇子会戴在右手上，你的右手上有很多茧子伤痕，而左手却没有那么明显。”

陆为故简单的一个分析，就让张金凯变的慌乱。

“说吧，你在替谁顶罪？”

张金凯突然笑了，“难怪他说你很聪明。”

陆为故眉头紧蹙，音色变得急促冰冷，“他是谁？”

“什么他是谁，我刚才说什么了吗？”

张金凯挑衅的挑着眉，呲着牙，看见陆为故吃瘪的样子，兴奋的颠狂大笑。

“你不说没关系，因为我迟早会找到他！”

陆为故整了整领带，不再与张金凯废话，站起来就走。

“你真的不想知道他是谁吗？”

张金凯不死心，难道陆为故真的不想知道。

“你说与不说，最终我都会知道，只不过是时间的问题而已。”

陆为故的不屑，出乎张金凯的预料。

看陆为故就要出去了，张金凯忍不住开口，“他让我给你带一样东西。”

陆为故停住脚步，转过身来，“什么东西？”

见陆为故的反应，张金凯得意的笑着，“原来你也是关心的呀。”

“到底是什么？”

陆为故不为所动，目光冷冽。

“难怪他说你无趣，看来真的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