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原在房间里等了半天，面前的电视机突然打开，雪花伴随着滋滋啦啦的声音响起。

很快，噪音消失。

电视屏幕中出现黑影，离原知道，这是真正的院长。

屏幕中的光明灭不定，院长的身影模糊不清，就连声音也是经过处理的。

“你杀了小丑。”

冰冷的机械音响起。

离原笑了笑：“我是新晋的员工——表演小丑。”

那人冷哼一声，没再说什么。

离原环顾四周，对着房顶右上角的监控打了个招呼，露出招牌微笑。

“两天后，看你表现。”

院长说完最后一句话，电视机变成了黑屏，声音也戛然而止。

两天后，是演出的日子。

小丑死了，现在他要负责这次演出，表演率达到90%。

离原了然，走出了房间。

此时小离渊正紧张地蹲在墙边咬着手指，见他出来，立刻迎上前去。

“怎么样？见到真的院长了吗？”

离原摇头：“他很谨慎，没有露脸，声音也处理过了。”

小离渊露出费解的表情：“他是院长诶！

害怕你杀了他不成？”

此话一出，离原心里咯噔一下。

刚刚想不通的问题，现在似乎有了答案。

“杀掉小丑，就能成为小丑。

那杀掉院长……或许就能成为院长。”

离原一字一顿道。

“院长的等级要比小丑高吧？”

小离渊挠挠头。

离原点点头：“所以，他怕的不是我，而是怕我发现他的真身。”

“换句话说，院长，或许也是某一种动物。”

小离渊惊讶一瞬，偏头问道：“你有什么发现吗？”

在他心中，离原虽然经常坑他，但却是个绝对的强者。

刚刚离原在办公室待了那么长时间，一定会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离原微微勾唇：“他是什么还重要吗？”

“什么意思？”

小离渊懵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