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落水，当时您不会浗水满是皇后娘娘救了您，但被冰湖中的岩石划破了后背，伤口太过严重，纵然太医送来了最好的祛疤膏，却也是没有用处。”

说到这里，桃喜模样有些惋惜。

傅成渊皱眉，陷入沉思，站在一旁的长安走上前，看了眼桃喜，小心对陛下说道：“陛下，当时奴才还跟随在皇后娘娘身边，的确是有这件事情，当时还是奴才给您换了衣裳。”

“那次，救朕的不是云岚吗？”

傅成渊不可思议开口。

桃喜果断摇摇头，“陛下您是不是记错了，您唯一一次落水，就是娘娘救得您，当时云岚公主也不会泅水，后来还是跟着陛下您才学会的，您忘了吗？”

模糊的记忆中确实有这么一个片段，当时沐云岚和他一道学习泅水，两人极其怕水，浮浮沉沉了半个月，这才学会这项技能。

如果沐云岚不会泅水，那当初又是谁救了他？

“陛下？”

桃喜见他这般，探究的目光不禁望过去，思量想去也觉不应该是，陛下的记性何时变得这么差了。

脑海中的记忆越来越模糊，那张脸时而是沐云岚，时而又是沐云霜，两张截然不同的脸相互交替，一时不知真假如何。

神经紧紧绷住，他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眼中却多了些许疲惫。

难道真的是自己记错了？

那这么多年，自己也在乎错了人？

“朕没事，你且下去吧。”

摆了摆手，他的情绪有些许烦躁，“长安，送桃喜出去。”

长安领命，两人刚走到门口，傅成渊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慢着。”

“陛下——”

长安和桃喜纷纷行礼。

他的声音悠悠响起，带着无上威严，“今日的事情，不要告诉皇后，不然朕饶不了你。”

说话语气阴森，桃喜听到不由打了一han战，缩了缩脖子，满眼惧怕的看着傅成渊，“奴婢知道了。”

长安带着桃喜很快离开了书房，手中的书已经看不下去，多看一个字都觉得无比烦躁。

他抓了抓头发，原本整齐的发髻也因为此而变得凌乱，更是多了几分颓废之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