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凉意。

霍苍摸了摸她的脸，像是抚摸小宠物一样，冷漠地说：“当初你在我母亲的墓前发过誓，你说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这些，你都忘了么，嗯？”

莫晚晚瞳孔发颤，察觉到他喝了酒，情绪也不对，便不敢说话。

霍苍附身在她颤抖的嘴角亲了一下，忽然伸手捂住她惊恐的双眼。

当唯一的月光被他厚实温热的手掌挡住，所有的触感便扩大了无数倍。

他的声音在夜色里也变得更加清晰。

清晰到莫晚晚能深刻的感受到那语气里的怨恨。

“你这辈子都别想活着从我身边离开，别再做那不切实际的梦了。”

这一刻，莫晚晚忽然想起霍老太太和徐管家的话，她可能真的脑子烧坏了，一句话不该说的话竟脱口而出：“难道你和姜欢结婚之后，你还要这样折磨我吗？”

霍苍没了动静。

但是他的呼吸却渐渐粗重急促起来。

莫晚晚的心跳陡然加快！

明明霍苍只是挡住了她的眼睛，她却仿佛被他扼住了喉咙，感到了灭顶的窒息！

“是。”

霍苍说，“我会和姜欢结婚，会和她生儿育女，她会成为我唯一的妻子。

而你，只能一辈子被我这样折磨。”

他似乎笑了一下，很短促，几乎像是莫晚晚的错觉。

“你这种下贱货色，只配被我这样折磨，你很不满意是么？那有什么办法呢，就算这样的事情对你来说是无尽的折磨，你也只能给我受着！”

说到最后，他几乎附在她耳边低喝。

莫晚晚被‘下贱货色’几个字刺激的双眼发红，她抓住霍苍的手，隔着他的掌心悲凉地望着他的方向：“在你心里，我只是‘下贱货色’吗？”

霍苍呵笑一声，再没说话，只有掠夺。

莫晚晚只觉得眼前的世界在疯狂的旋转，男人的模样逐渐扭曲、虚幻，只有他越发粗重的呼吸，像恶魔的嘲笑，不断刺激着她。

这真是一场无休止尽的折磨。

各种意义上的。

第48章听话就好

她咬破了唇，生怕自己的声音吵醒王婆他们，牙齿几乎陷入纯ròu了。

男人却忽然伸手，在她下巴捏了一下。

咔嚓一声，下一秒，她的嘴巴就怎么也合不上了。

她的下巴居然直接被他捏得脱臼了！

此时的霍苍像是完全失去了理智的野兽，将她翻来覆去地折腾，一场原本该是亲昵情事，最终变成了真正的折磨。

莫晚晚无声地流着泪，双眼麻木空洞，身体和灵魂仿佛分割开来了，一个在男人的掠夺中本能的迎合，一个漂浮在空中，木然地看着这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