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程归和《造神之路》节目组签好了合同，担任这档节目的导师。

但他身兼数职，到底还是不能像元想、迟青一样常驻，只能在每次小考的时候过来。

不过《造神之路》节目组已经很满意了，虽然程归不能常驻，但是他安排了自己的学生——霍凉来作为日常导师。

等于说是买一赠一。

这个赠品，放在之前，也是《造神之路》节目组想都不敢想的。

霍凉正是当打之年，常年担任国家歌剧院不少A级剧目的主演，他的舞台经验和自身实力，与《造神之路》这档节目的风格还是比较契合的。

程归是真得舍不得离开，要不是国家歌剧院催着他回去主持召开新一轮项目的招标会议，他真恨不得留下来担任常驻导师。

“好好努力，”

程归拍了拍谢瑜的肩膀，“等这档节目结束了，我有一个惊喜给你。”

总导演刘嵩在旁边接话道：“哈哈，程老师不会是准备让谢瑜去国家歌剧院吧。”

程归一脸严肃：“这种玩笑不要随便开，要想进来，必须真刀真枪地去考。”

刘嵩讨了个没趣，讪笑着走开。

“程老师，您给我的惊喜是什么呀？”

谢瑜有点期盼，眼睛亮晶晶地看着程归。

“现在还不能说，”

程归只想逗逗这个小孩，他故作神秘道，“不过可以给你透露一点，等到时候，你就不用叫我程老师了。”

他揉了一把谢瑜软软的头发，笑道：“节目结束之前都可以慢慢猜，你要是猜对了，我再送你一份别的惊喜。”

程归离开后，录制场地内简直炸了锅了。

程归这种人说的惊喜，那绝对不会是一般的礼物！

就连元想，都忍不住和迟青开始瞎猜：“阿青，你说程归不会是准备收谢瑜当关门弟子吧。”

虽然程归在担任国家歌剧院院长的那一年，就宣布自己不再收徒，但是谁都看得出来程归的见猎心喜。

迟青想了想道：“也不是没有可能。”

元想却自己推翻了这个论断：“应该也不是，程归自己都说以谢瑜的天赋，他教不了谢瑜，再收谢瑜当徒弟，不是打自己的脸么？”

迟青无语道:“什么话都让你说了，其实要我看，说不定是他手里有什么工作，能帮到谢瑜。”

“哇，你这也太现实了，”

元想吐槽道，“帮小瑜找工作算什么惊喜啊，小瑜参加节目可是又两百万呢，他又不缺钱。”

迟青觉得元想才是真的迟钝：“小瑜要是不缺钱，会来参加这个节目？你也不想想，他开场自我介绍是什么？”

“我都差点忘了，”

元想后知后觉，“那你前几天问咱们经纪人MV能不能再加个人，是帮小瑜问的啊。”

迟青点头：“对，能帮还是帮一点吧，看能不能先给他一点预付款。”

“应该也不至于到这种地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