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闻言，姜自冬收回了视线，心虚地抿了抿唇。

他也想起了那晚。

“那…那不是没成嘛。”

他嘀咕地小声，却因为屋子里寂静无声，话音落在了众人耳里。

姜离气得双手微颤，什么叫没成？

那天要不是有陆暨言出现，她还不知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

一想到那个肮脏不堪的男人，就想吐。

那种不知道被睡过多少次的男人，谁爱要谁要。

“姜自冬！”

这是她第一次直呼他的名字，也是最后一次，“你把字签了，从今以后我和我妈，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不行！

凭什么他要净身出户啊？你妈就一点错都没有了吗？自己生不出儿子，怪得了谁啊！

都怪她自己没本事，留不住男人！”

林芝雅一个劲拉着姜自冬，生怕他去签了字。

这几年没名没分跟着他，不能到最后赔了青春还什么都没得到。

她这话不仅刺痛了姜离的心，就连姜自冬都有些不得劲。

当初姜妈妈生姜离的时候他不在场，都是生下来后他才姗姗来迟，所以根本不知道那时候发生了什么事。

后面几年没见她肚子有反应，姜妈妈才说当初生姜离的时候伤了身体，不能再孕。

姜自冬那时候一面爱着女儿，有一面恨着她，觉得要不是她的出现，他也不至于被人戳脊梁骨。

好在姜离没有让他们失望，很听话，也很聪明，让他有时都不会去那些事。

直到那年喝醉了酒，一发不可收拾。

等他反应过来，儿子都出生了。

索性就破罐子破摔。

“这就是你插足别人家庭的理由？是不是谁家因孩子不幸，你都要去插一脚？”

姜离双手紧握，看他们的眼神里毫无温度，“如果你不签，我会提起上诉，你们照样什么都得不到！”

那样的话，会闹得更大，他们就算赢了，也不好意思在这里继续住下去。

“哎呦喂，要杀人啦！

姜自冬你说话啊，你这个窝囊废，让女儿都踩你头上来了，你还有什么用？”

林芝雅一边骂骂咧咧一边推搡着他，忽地，她脑子里想到了一个人。

“姜自冬，你…你去找顾总。”

“够了！”

前些天才在顾骁那受了气，如今又腆着老脸找上门去，他手段黑着呢，他惹不起。

“不要也罢，我有手有脚的，我自己再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