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那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苍蝇了。

夜里，方子源给瑶琦洗漱完毕，捧着她的脸。

他低下头，四目相对，青丝柔顺地落在她脸侧，有点凉凉的。

瑶琦摸了把脖子，道：“你别这样，我怕被施咒。”

方子源愣了一下，突然有些颤抖。

那一日，他正是在瑶琦身后袭击了她，那日的姿势，与今日极其相似。

他颤抖了一下嘴唇，“你……想起来了吗？”

什么时候？

他为什么没发现……

她，是不是已经开始讨厌自己了……

“没有啊。”

瑶琦存心整他，“哎呀，可能是没什么事情可以刺激我吧？”

事情……？

难道……是吻吗？

瑶琦眼神戏谑，她笃定方子源怕羞，定然是不肯主动献吻的。

可下一秒，一个颤抖着的吻落在她唇边。

“王姬。”

他的声音很轻，温柔的吐息在她耳侧，柔顺而乖巧，“想起来了吗？”

他身上淡淡的清香很好闻，瑶琦一时间被冲昏了头脑，鬼使神差道：“没有，可能是力道不同吧。”

她神色认真，方子源不疑有他，又在她唇瓣上落下一吻：“现在呢？”

“没有啊，要不你再试试。”

“……现在呢？”

“还是没有，我们真的认识？你骗我的吧？”

“……”

方子源只好又亲了她一下，“想起来了吗？”

瑶琦：“没有，再亲一下吧。”

方子源就是傻子也知道瑶琦故意耍他，但他没立场生气，只能小心翼翼地亲亲她的耳尖，漂亮的眼睛期期艾艾地看着她，颇像个被抛弃的怨妇。

“王姬拿我寻开心可以，但别骗我……好不好？”

瑶琦丝毫不觉得愧疚，反而笑了：“不骗你，怎么拿你寻开心？”

方子源见她笑，知道她是玩笑，心里也松了口气。

他拿起一旁的梳子替她梳理发丝，轻声道：“你若是喜欢，大可一直拿我寻开心，我愿意的。”

瑶琦顿了顿，有些不太自在地别开眼：“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