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着讥诮和不屑，完全没有把白沐雪放在眼中。

如果是往常的她，可能早就跟白沐霜理论起来了。

但是这一回，她却强压下心中的怒火，对白沐霜说：“我曾经是做过很多坏事，这些事情我不否认，我也没有想要征得你的原谅，做过了就是做过了，我现在也遭受到惩罚了，还有什么惩罚，再来就是了，我不怕。”

“听你说话的意思，是知道自己之前做了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这次是想要过来跟我求谅解的？”

太阳真的事打西边出来了，想不到啊，白沐雪也有洗白的一天。

白沐霜看向白沐雪，那视线很是直接，看的白沐雪有些心里发毛。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白沐雪壮着胆子对白沐霜说，“我做过的错事我认，就算你现在杀了我，我也没有怨言。”

“我不杀你。”

白沐霜勾唇一笑，“杀你没用，还容易脏了我的手。”

“那你……”

“我也没有准备原谅你。”

白沐雪的洗白来的太突然了，感觉有点牵强。

白沐霜也不确定她是真的知道自己错了，想要和她搞好关系，还是故意设计的。

反正她若是真的知道错了，想要挽回补救的话，白沐霜也能稍微给她一点点的面子，但这面子具体给多少，也得看她的心情了。

“你走吧。”

她对白沐雪说，“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让我把话说完，说完了我就走。”

“那你说，听不听的进去，我不能保证。”

“之前，我是嫉妒你，明明没有什么学识和文化，却能让那么多人喜爱，而我费尽心思的去学习，去学琴棋书画，但样样都给你比下去了，甚至连我最喜欢的男子，他喜欢的人也是你不是我，那个时候，我的心情很是悲痛。”

“就因为这个原因，你把我害成这样？”

她冷笑，“把人推下水，差点要了人的命之后，你再过来同我道歉，有没有想过，你做的这些根本就毫无意义？对我的伤害已经造成了，不是说一两句漂亮话或者说两句道歉的话就能完事的。”

“我知道。”

白沐雪紧紧咬唇，“我明白你现在很恨我，恨不得把我扒皮抽筋，我也知道，我现在无论再说什么你都觉得我是在装的，你不会相信我了，但我只是想要告诉你，我现在知道错了，来说一句对不起。”

说完，白沐雪还朝着白沐霜深深鞠了个躬，鞠躬完之后，白沐雪也没有再说什么，也许觉得自己说再多，白沐霜肯定也会觉得她是在巧舌如簧的辩解，是完全没有意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