狈的自己。

很多次，她都觉得上辈子的一切都是一场梦，梦醒了，所以自己想通了，才有了现在的结局。

但唯一不变，是自己真的很爱很爱顾家川。

情到深处，袁秋兰忍不住抱紧了他的腰，仰头吻了吻他的嘴：“家川，我爱你。”

柔软的唇和缠绵的话语让顾家川眼神一沉。

袁秋兰以为会迎接对方一样深情的告白，没想到顾家川直接把她衣服扒拉。

“你干什么……我，我说了我没力气了……”

“你有，不然还说了这么多话。”

感受着灭顶的充实感，袁秋兰又气又羞：“我，我只是想让你……也说爱我……”

顾家川搂着她盈盈一握的细腰，声音低哑：“我说了，我只会用行动表示。”

“顾家川……你，你这个混蛋……”

“好好好，我混蛋。”

“……”

“秋兰……”

“嗯……”

“我爱你，顾家川爱袁秋兰。”

第43章

1987年，边境。

漆黑的天空高挂着圆月，树林中的军用帐篷里亮着灯。

桌上铺着张大地图，上面放着张陈旧的黑白老照片。

顾家川摩挲着照片上袁秋兰的脸，熬红的眼睛流露出少有的思念。

“家川，还没睡呢，是在想明天的行动……”

营长走了进来，见他又在看照片，不由收了声。

顾家川也没避着，只是敛去了眼底的情绪，起身敬了个礼。

营长摆摆手：“坐下吧。”

顿了顿，他忍不住说：“你跟秋兰离婚也快两年了，都不想再找个？”

顾家川摇摇头：“不想找了。”

“你说你，跟她在一起的时候吵得天翻地覆，等离了，心里又想着。”

营长劝道，“实在不行，你回去找她吧。”

闻言，顾家川陷入沉思。

其实他说不上自己是不是真的喜欢袁秋兰，她明明那么得理不饶人，那么泼辣，那么喜欢跟自己吵。

可当她在自己生活里消失，自己却总是忍不住想起她。

深夜悄悄给他缝破洞的军装，一声不吭地帮怀孕的李文娟挑水，目送外婆离开时背过身抹泪……

其实，袁秋兰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坏。

顾家川沉声道：“我打听过了，她在村里跟着老会计干活，我想过了，等完成这次任务，回去找她好好谈谈。”

听了这话，营长欣慰，但还是不忘严肃提醒：“想清楚最好，但我还是要强调，绝不能让个人感情影响执行任务。”

顾家川立刻起身立正敬礼：“报告！

绝对不会！”

营长这才满意地点点头，站起身：“早点休息吧。”

听着营长离开的脚步声，顾家川细看了看袁秋兰的照片，将它放在胸口的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