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也不懂啊……为什么会这样……”

在将虞美送回酒店后，穆子楠随即去酒店在他们同层也开了一间房，回来时看到守在虞美房间外一脸紧张的卓世闲。

他好像有很多话想说，却一时又不知该如何开口。

穆子楠给他泡了杯房间自带的绿茶，卓世闲端着茶杯，手还在微微发抖，穆子楠顿了顿，问：“你都知道了？那个女人的身份？”

“他不是阿佑，不是我认识亓官佑。”

卓世闲连声音似乎都在发抖，“但我不知道，这里真的还是我身处的世界吗？什么妖啊鬼啊，我以前从来没有想过，我现在、我……”

看得出卓世闲已经在尽最大能力去平静，依旧难以接受。

“你不必害怕。”

穆子楠坐到他对面，“你看看我，其实我也不算人，你见过，那时你怎么不怕？”

卓世闲抬头望着他，记忆回到飞凰山时，他确是见过，事后他说服自己他们可能是遇到了熊，而穆子楠有几分本事，所以救了他们。

“其实我们和你们没什么区别，大家都只有一条命。”

穆子楠继续道：“附身在你朋友身上的妖是为了救你朋友，他既不会害人也不敢，我们也有规矩。”

听到此处，卓世闲心中的恐惧终于少了几分，刚想说什么，门外传来陶笙的声音，“开门，是我。”

卓世闲又一个哆嗦，穆子楠看了他一眼，打开房门。

“他怎么也在这里？”

陶笙诧异，这才想起身上的衣服，拎起来又好像觉得有些不大妥当，上面沾了不少血，“这……”

“没事，我先回去了，衣服不要了。”

卓世闲神情沮丧，尽可能地绕过陶笙，陶笙看向快要出门的卓世闲，喊了句，“阿佑会回来，你再等等。”

卓世闲脚步一顿，下意识回头看向陶笙，眼前之人似乎也没有那么凶神恶煞，他默默点了点头，关门离开。

“我有那么可怕吗？”

陶笙自语，穆子楠皱着眉头看着他几乎一后背的血，反问：“你自己觉得呢？”

“伤口疼得厉害，我也找不到别人帮我处理。”

陶笙有些不习惯又不知该如何表达的尴尬模样让穆子楠也不好拒绝，“我先说明，我也不会处理，这种事我都是去医院。”

话虽这么说，但穆子楠还是有模有样地去买了纱布和酒精之类，幸好附近药店还没有关门。

陶笙似乎是有意想分散注意力找穆子楠聊天，穆子楠则满头大汗给他先清理伤口。

“蚂蟥？”

穆子楠略略一思，手一抖，酒精洒出一半，疼得陶笙倒吸一口凉气，险些喊出声来。

“怎么？你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