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里面，似乎不想让她知道什么。

越是逃避就越有猫腻。

她对这事耿耿于怀让厉管家调出了当天的监控，经过多方打听才知道这床病人来自精神病院。

沈槿窈不想打草惊蛇决定自己混进去一探究竟，并且在精神病院应聘了夜班保洁。

在连续三天三夜没有睡觉的扫地，她终于熟悉了这家医院。

夜里的精神病院比一般的医院还要热闹，像沈槿窈这样低级的员工没有资格获取这里面的信息，她只能时不时靠偷听收集她想要的信息。

她低头在走廊上扫地，两个护士从她身边擦肩而过——

“9床的病人又在那里发疯，烦死了。”

“我在这里工作十几年都没见过这么难搞的病人。”

“算了算了明天再给他换药。”

……

沈槿窈知道这个9床，一开始她想去扫地的时候，另一个保洁员还有意不让她过去。

她去杂物间乔装了下自己，戴着口罩只露出两个眼睛，扮相也略显老态，胸口佩戴着偷来的胸卡。

当她过去时才知道门口还站了两个保安，那两个保安看见她的胸卡就让她进去了。

她假意进去收拾卫生，看到床上躺着的人，一边扫地一边偷偷瞄着两张床上的人，当看到靠里的那个病人，仔细看了好几次才确定那人真是颜衡霖。

他眼睛上蒙着厚厚的纱布，嘴里也被塞了纱布，身上的衣服从他出门那天到现在还是那一套。

名贵的衣服不知道经历了什么上面有好几个破洞，破洞下的皮肤都带着不同程度的擦伤。

沈槿窈假装扫着床底下的垃圾，观察到他身上捆绑着铁链，满嘴的脏话在心里响起。

旁边病床的小傻子吸着口水问道：“阿……阿姨，你干嘛要……一直扫床底……底下啊！”

沈槿窈不吭声，瞪了他一眼，要多凶有多凶。

小傻子吓得盖上了被子说：“好凶……凶啊……”

看他这样傻里傻气的，沈槿窈心生一计：“外面有好吃的，你去外面讨态度强硬点他们就会给你了。”

颜衡霖听见沈槿窈的声音，忽然就安静了下来。

小傻子也不是特别傻，还会问：“吃……吃的不……不是白天……天才有的吗？”

沈槿窈循循诱导道：“那是点心，奖励给这里最有想法的人吃的，你是不是平时很有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