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不了我以后去看、去学，”

曲念闷闷道：“横竖师尊就喜欢书呆子样人，我会慢慢去改去变。”

要变早就变了，而不是过了一千年也还是原样。

寒夙：“你并不需要变成我喜欢样子。”

寒夙往前走，曲念紧跟在侧，一路都提防着过路人挨上寒夙，一副寒夙就是她私有品，旁人碰不得甚至看都看不得架势。

曲念一边提防路人一边回道：“这不是需不需要事情，而是我想，我想师尊喜欢我。”

寒夙侧头看了她一眼，欲言又止，最后什么也没说。

曲念皱眉，脚步停住。

寒夙没有察觉，继续往前走，直到拉开一些距离后，寒夙才听到身后她在喊：“师尊不喜欢我吗？”

寒夙回头，看向她，她们之间隔着一定距离，无论是空间上距离还是心里距离。

很久她才回答：“不喜欢。”

曲念眼帘低垂，头耷拉了下来。

寒夙将这些看在眼里，却并没有要收回不喜欢这三个字意思。

曲念走近，声如蚊音般又问了一句：“那师尊讨厌我吗？”

声音很小，但寒夙还是听清楚了，回道：“不讨厌。”

曲念猛抬起头，低落情绪高涨一瞬，但很快又意识到不讨厌其实才是最糟糕答案。

不喜欢也不讨厌，这是对待陌生人态度。

自己于师尊而言已经是陌生人了吗？曲念意识到这一点，心一阵阵疼。

“师尊不喜欢我也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行了。”

曲念闷声道。

寒夙淡淡回道：“也许你喜欢并不是他人所需要。”

曲念固执看着她。

寒夙面无表情回视她。

人群中，两人无声对持，最后以曲念先一步收回视线告终，她刻意转移话题：“你看那个花灯，模样还挺别致。”

寒夙顺着她所指，看向远处花灯，

那花灯挂在摊子最显眼处，外形是个小狗，花灯后尾处还坠了一个小尾巴，看着有几分滑稽又有几分可爱。

“师尊在这等我一会，我去买来送你。”

曲念说完也不等寒夙回话，直奔那摊子处。

寒夙也没阻拦，随她去，站在原地等。

等了良久，迟迟没见曲念折返回来，往那摊子处一看，发现曲念似是与那摊主产生了争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