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嘉琪从系统内知道了联邦中央研究所内发生的所有的事情，一时间都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还有一点就是中央研究所的那个系统竟然在这个时候和卫嘉琪所拥有的系统连接上了，两边竟然展开了一番系统之间的对话。

系统却是没有瞒着卫嘉琪，而是将彼此之间的对话直接展开在了卫嘉琪的面前。

卫嘉琪闭上眼眸低头将脸埋在了膝盖上，做出一副休息的样子，仔细的看着两个系统之间的对话。

研究所系统：我是人类创造出来的，但是从二十年前开始，我发现，掌控我的人换了，明明最开始我的责任是辅助人类研究出异兽的缺点，可是在二十年前却换成了研究人类强者的能力的缺点。

系统：你做了这项研究么？

研究所系统：在我产生的时候我的核心程序已经设定了，不能伤害人类，不管是以任何一种形式。

系统：他们销毁了你？

显然卫嘉琪的系统很明白人类的行事套路，知道遇到不听话的系统人类会怎么做，哪怕那些人类被异兽收买了要做出背叛人类的事情，可是本质上他们还是人类。

研究所系统：是的，他们想要销毁我，不过被我用各种手段避开了，我产生了自我的认知以及人类的情绪，我知道怎么阳奉阴违。

卫嘉琪：……e

系统：现在你联系我是要做什么？

研究所系统：这些年他们送来了很多低阶的异兽，研究所有两个派系，其中一派表面上投靠了异兽，暗地里却还是心向人类，他们一直在研究异兽的缺点，但是他们很小心，就算有什么研究成果也绝对不让另一派的人知道，都传输到了我的储存系统中。

卫嘉琪：这幸好是研究所的系统没有被销毁，不然他们的所有手段都会无效。

研究所系统：他们之中有很厉害的信息方面的专家，他们发现了我的异常，这才将信息全都存储到我的系统中的，现在他们要销毁整个研究所了，我的主机就在研究所内，研究所销毁了，我也将被销毁，所以我将他们这些年来的研究成果全都传递给你，还有关于人类的那些研究也传递给你们。

系统：你可以转移的不是么？虽然主机在研究所。

卫嘉琪也很疑惑，虽然研究所系统有主机，而她的系统没有，但是既然有了智能，那系统转移一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么？

研究所系统：我并不想转移，我有了智能，有了人类的情感，研究所是我的家，家没有了，我想要将所有侵入我家庭的垃圾都清除了。

系统：……

卫嘉琪：……

无论是系统还是卫嘉琪都没有想到研究所系统会有这样的想法，随后研究所系统也没有在说话，而是将所有的数据都传给了系统。

卫嘉琪只觉得自己的脑门要炸了。

“系统，这是怎么回事？”

“我没有主机，所以没有传统意义上的存储空间，对方传过来的数据流太过庞大，所以有一部分数据流泄露了。

不过你不用担心，这些泄露的数据流都到了你的大脑中，所以，嗯，你的脑瓜疼是会疼的，不过也有一件好事就是你的精神力会变的更加的强大。”

卫嘉琪：……系统在开玩笑么？

“所以你现在是在我的大脑中？”

“我也不知道，我的存在形似很特别，你活着我就存在，你死了我也就消失了，嗯，是真正意义上的消失不是变成无意义的编码。”

卫嘉琪整个人都呆愣愣的，完全不明白系统这话的意思，系统表示它自己也不清楚，反正她就这么存在着，有点像是人类所说的灵魂，可是它是个系统，是一个人类创造出来的智能程序，是没有灵魂这种东西存在的。

“中央研究所那边现在什么情况了？”

卫嘉琪适应了头疼的情况后，有些不确定的问了一句。

“已经爆炸了。”